要去京城的話。
陳駿德連忙抱住想要奪門而去的程琳兒,任憑懷裏的人瘋狂的拍打也不放手。而被陳駿德抱在懷裏,雙腳離地的程琳兒仍舊是抱怨道:「駿德啊,就是因為你的話,然兒這才天天刻苦讀書。這個孩子其實就是為了見到你後,能得到一字半句的誇獎。可你呢?一有空帶着良兒上山打獵,下水捉魚,何時有想過然兒?他們倆個就差三、兩歲,都是淘氣頑皮的年紀,如何能讓然兒眼巴巴的看着」?
「是我不好,是我之前對不住你們娘倆!」本就心有愧疚的陳駿德不停的道歉,而此刻又經程琳兒這麼一鬧,就更覺得自己不是人了。可是懷中的程琳兒不住的掙扎,這讓想要跟她好好說話的陳駿德無計可施。
「琳兒姐,你別激動,有話咱們好好說!我也知道你快恨死我了,而我今天來就是要彌補過失來的!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不管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行不行」?
耳畔傳來陳駿德哀求的聲音,這才讓程琳兒漸漸了平靜了不少。這是程琳兒自打嫁給陳駿德後,第一次與自己的相公發火。心中還存一絲理智的程琳兒其實心裏清楚,靠單單的發火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故而在陳駿德這句話說完之後,程琳兒便停止了掙扎。在陳駿德的攙扶下,慢慢的坐回到了椅子之上。
程琳兒就這麼一直看着陳駿德,眼神之中的委屈讓陳駿德不由得低下了頭。陳駿德也知道程琳兒這是在等自己的一個解釋,解釋得好自然是萬事大吉;若是談崩了,程琳兒帶着孩子定會遠赴京城去見自己的娘親。別到時候再把她老人家驚動到這兵荒馬亂的遼東。
「琳兒姐,之前的事是我一時糊塗,才讓你跟然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過去的我就不在提了,從現在開始,我拿然兒視若己出,一碗水一定端平嘍」!
陳駿德的指天發誓的模樣,讓程琳兒心中略微好受了一些,看向陳駿德的眼神也完全沒有剛才那般的哀怨了。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麼長時間也來的怨氣不是陳駿德三言兩語就能化解了的。此時也是看在陳駿德態度比較好的份上,程琳兒這才勉為其難的開口說道:「駿德,不是我願意計較,只不過作為娘親,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然兒受委屈而一聲不吭吧」!
「對對對,都是我不好!」只要程琳兒能冷靜的與自己說話就好,陳駿德怎麼還敢不順着程琳兒說話!今天實在是太難熬了,好不容易說合完馮天宇兩口子,又得來處理自己的夫妻關係。其實這都是陳駿德自食苦果,之前有白艷兒幫他操持着,他自然不會理會家中的事。而如今白艷兒讓他給氣得撂挑子了,這才衍生出這麼多的問題,也是導致程琳兒最終發飆的原因之一。
光說便宜話可勸不動在這等着自己給說法的程林兒,陳駿德在想了一會了後這才開口道:「這個事的確是我考慮得不夠周全,咱們在改一改,反正也沒最後公佈呢!琳兒姐你別多心,我是什麼那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豈能故意讓然兒難堪呢!主要是然兒與良兒不同,他的姓氏不是你跟我就能輕易改得了的!更何況咱們殺虜軍火槍騎兵可都是人李家的底子,吃水不忘打井人,咱們可不能讓人家絕後啊」!
陳駿德解釋的同時也在偷偷的看程琳兒的臉色,直到說道最後,看到程琳兒微微點頭之後的陳駿德這才算是稍微安心了下來。也就是這個工夫,陳駿德急中生智的想到了一個妙法,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此法定可解眼下矛盾的豪情。
「不如咱們給然兒起個小名,咱們都叫他小名,等到來日他長大了,重振祖宗基業之後,再讓他恢復原來姓氏,琳兒姐你看可好」?
「好啊,這樣就一視同仁了!」聽聞此言的程琳兒也是一臉認同的說道,畢竟自己爭的就是一個名份,省得日後讓他人輕視罷了。而且陳駿德的這個主意提出來之後,程琳兒便放下所有的委屈,一臉思索的開口說道:「駿德,不如就叫然兒為陳博然吧,日後再改回李博然就是了」!
陳駿德聽到這句話後險些摔倒在地,自己這邊一直在強調這姓氏絕不能改,可是這個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