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辦法,頭骨的形狀不敢亂動,臉上又沒有經絡,所以沒辦法大變樣。」
「要不實在不行,我教你我的軍方化妝術吧,也便於你偽裝了,」莫無憂說道。
衛天望想了想,搖搖頭,「意義不是很大,你說的那種化妝術我有所了解,還是很容易露餡,而且準備時間太長,不如直接戴面具。」
兩人稍稍聊了一陣子,便一併乘車前往機場,片刻後坐上了去往燕京的飛機。
莫無憂似是需要仔細考慮一下述職的技巧,也不再多話,在頭等艙坐下來之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衛天望則坐在靠窗的那側,望着窗外漸漸縮小的大地,輕輕擰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得到九陰真經到現在,已經快要兩年了。
時光如梭,衛天望覺得自己在這短暫的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好似活過了許多人二十年才能經歷的事情。
與母親分別到現在,也差不多八個月了。
其實時間不是很長,但衛天望總覺得好像已經很久很久了。
他其實並沒有太多時間去思念與仇恨,因為他永遠也不敢停下自己的步伐,他只不過將執念都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還記得上次從林家離開時,其實自己嘴裏是含着血的,看起來很傲氣,甚至在臨走時也將林欽那個廢物狠狠的打了臉,但其實自己有多狼狽,只有衛天望他自己才知道。
他從不將自己狼狽的一面外露給別人看到,所以在很多人的眼裏,他幾乎是無敵的。
當其他人都在睡覺時,他在練功。
當其他同學都在遊戲或者泡妞時,他也在練功。
他的生活其實很簡單,目標明確的朝着一個方向不停的衝刺着。
那麼現在,終於又有機會再一次觸摸到目標的時候,他也忍不住變得心潮澎湃起來。
衛天望等這一天實在太久,他緊緊捏着自己的拳頭,暗想,這次進京最低目標就是讓母親擺脫病魔的困擾,最高目標自然是將她帶出來,從此與林家撇清關係。
至於正面與林家抗衡,讓他們為鄭佳華的死付出代價,衛天望知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但這事他早晚都會去做。
另外,衛天望還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母親含恨離開燕京,並且再也不願意回去。
這些事情的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背景,他也一定要搞清楚。
到了燕京之後,衛天望先是繼續扮演着莫無憂警衛的身份,與她一起進了招待所。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衛天望才悄悄潛入莫無憂的房間,告訴她自己打算離開了。
「你是明天去述職吧?真的沒問題嗎?」衛天望下意識的覺得有點不妙,說不太清楚,不過這是他作為武者的直覺。
莫無憂倒是大大咧咧的說道:「我這邊你不用擔心。有我父親和韓烈老爺子的支持,這次述職沒人敢把我怎麼樣的。倒是你那邊,雖然你現在很強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可別馬失前蹄。」
衛天望搖頭道:「就算我被林家發現了,以我現在的能力,也可全身而退,你不必擔心。就是不知為何,最近每每與你在一起時總有些心神不寧。你也說小心駛得萬年船了,你還是聽我一句,更警惕些。你身上不是有特工設備嗎?拿一樣給我,一釣什麼事了,你就通知我。我怕萬一你被信號屏蔽的話手機打不出來。」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莫無憂沒好氣的說道,但見他直直盯着自己,似乎不打算罷休的模樣,無奈道:「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這裏有個吊墜,你也別吊在脖子上了,我知道你沒那習慣,你就把墜子扯下來放衣服內袋裏吧,我這邊的母機一旦按下開關,你那邊就會響起警報聲。雖然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我如果真按了下來,那肯定事情就到很嚴重的地步啦。」
衛天望珍而重之的將這東西收了下來,轉身就準備走了。
莫無憂在後面幽幽道,「認識你還真是幸運又不幸。你對自己人真的很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