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浩松,可如今看來事情與其無關,哪怕因為柳欣,兩人的關係有所變化,但好歹他也是將其當成是親兒子,不至於太過糟糕。
柳欣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閆浩松,要在平時,縱然她不想理會,但也不至於不說話,可之前聽到父親說閆浩松的非分之想,她覺得不該給其一點好臉色……
「欣兒這是怎麼了?」閆浩松不禁開口問道。
「你管我?與你有關係?」柳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說道。
閆浩松被噎了個半死,無奈嘆了口氣,轉頭對柳萬岳說道:「義父,我已經知道賭場的叛徒是誰,就是侯利!侯利,你可知罪?」
侯利沉默不語,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義父待你不薄,你卻這樣對待他,你的良心可安?」閆浩松再質問道。
「好了,此事我自有主張,不必多說。」柳萬岳說道。
閆浩松卻依舊不依不饒道:「義父,對於此類叛徒,千萬不可仁慈,一定要重罰……有一次,便會有第二次,之後可能會有無數次!」
「你閉嘴!」柳欣怒斥道。
「欣兒,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閆浩松看向柳欣。
「這裏還輪不到你來做主!父親既然說,已有主張,那就由不得別人多嘴……」柳欣瞪了閆浩松一眼。
閆浩松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什麼,連忙說道:「抱歉,義父,我一時情急,並沒有……」
「好了,我知道。」柳萬岳擺了擺手,在忠誠方面,他覺得閆浩松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次的事情若真的是閆浩松所為的話,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倒不是說閆浩松沒有侯利重要,只是其理由實在是太扯了……
「這位是……」閆浩鬆手掌指向葉峰。
「為我醫治腿傷的醫者。」柳萬岳並沒有隱瞞。
「他?」閆浩松上下審視葉峰,從眼神中便能看出對他一點不相信。
「人是我找來的,你有意見?」柳欣討厭閆浩松的眼神質問道。
「我哪敢?只是現在騙子很多,你萬不可被騙……義父的腿傷,絕對不是那麼輕易能夠醫治。」閆浩松帶着笑容,話外的意思很明顯,葉峰不可能有辦法醫治。
「用不着你來管!你還是管好你的事情……」
「別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關係到義父,我不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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