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不得穩了了,還是快些去歇息的好。」
「不可,我與佘錦此次來過不知要何時才能來了,定要讓他再喝的。」南翼言着。
佘錦連連勸着南翼道着:「師父,快別說了,你與我一道去笙園罷,也要好些時候的路程呢。」
顧延也說道:「顧劍再去取個杯子來,再喝便是。」
「是,主子。」顧劍言着。
南翼也覺察出顧延不對之處來,忙言道:「天色已暗若是宵禁了行在路上也頗有麻煩,不如我與佘錦便先離去了。」
「喝便是了,這十五年的女兒紅醇厚的很,許用不了幾日本相還能喝到那廿四年的女兒紅來。」顧延接過新杯子來,續喝着。
佘錦聽出不對勁之處來,對着南翼耳語道:「我先去趟阿姐處,我怕是阿姐的緣故。」
南翼點頭應着,顧延如此他也是頭一回見,哪裏還敢再去惹怒他。
佘錦匆匆到了佘笙處,見着銀鈴兒在底下上頭房門緊鎖着,便知小蘭在裏頭。
「阿姐,我可進來嗎?」
她話音一出,小蘭便開了門,「二小姐。」
「阿姐,方才你可有與顧相爺鬧什麼彆扭?又許是與顧劍說了些什麼?方才顧劍在顧相爺耳旁說了些事,他這會兒直灌着酒呢。」佘錦小心翼翼地望着佘笙言道。
佘笙瞧了眼上頭,她怎得忘了顧劍與顧縈兒二人輪流在她身旁暗處里跟着。
方才她與小蘭說的那番話許是給顧劍聽了去。
可這又怎得了?
「小姐,這可如何辦是好?」小蘭急問着。
「你二人且走吧,我乏了,許明日還要去本家呢。」佘笙冷聲而道着。
「小姐,那顧相爺若是惱急了會否……」小蘭後頭的話在佘笙的清冷的眼神之下並未曾有說了下去。
佘錦焦急道:「阿姐,那陳年的女兒紅醉的很,像相爺那般喝法是極為傷身子的。」
「我去又有何用呢?」佘笙推着輪椅踱步上了床。
待得佘錦與小蘭離去後,她便睜着秀眸望着輕紗帳。
憶起前些日子顧延攙扶着她緩步而行之事。
也回想起在大慈山上她要撐着木棍下山之時,他背着自個兒下了山。
亦有他寧可自己忍着也不願逼迫她,於這世間來講,這樣的男子少見的很。
除卻他時常有些登徒子的言論之外,好似他從無逼迫過自己。
自識得到如今,他待她好似是在處處容忍,處處相幫,甚至可說是無微不至。
她好似又能聽見十年以前那沙啞男聲。
小女娃,你未必能贏我。
可這局,到底是誰贏又是誰輸了?
十五年陳釀哪裏能由顧延朝着醉喝去,也是糟蹋了佳釀。
她無奈得起身,心頭的冰好似全數化了個乾淨!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