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汗,語氣涼涼:「你這送餐速度略慢啊,一顆星都不想給。」不過手上還是誠實地遞過去濕巾和紙巾。
鄭依接過濕巾和紙巾,擦着額頭的汗,語氣不滿:「小姑奶奶,我一分錢都不收你的好趴,這免費的午餐還送上門,天底下哪再去找這麼好的事情?」
「你這是怎麼了?遇到流氓了?不過不應該啊,你才是最大的女流氓,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到你依姐頭上?」岑念念調侃着她。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小王八羔子,老娘橫了二十多年,這輩子就敗在過他手裏!」鄭依擦着汗,憤憤不平地說着,手裏的紙巾都被緊緊攥成一團。
「又遇見了?來來來,可要好好給我說說,這蘇祁小帥哥又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了?」岑念念知道她嘴裏的小王八羔子說的就是蘇祁,畢竟除了蘇祁,鄭依還能因為什麼人這麼失態?
「他抱着玫瑰花一路追了我整整八條街,要不是本姑娘今天不穿高跟鞋還跑得快,可就沒命來見你了!」鄭依氣憤不已,「你說說,他這腦子怎麼長的,這是追妹子嗎?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我欠了他多少錢呢!」
「噗嗤」一聲,岑念念喝着玫瑰花茶,聽到她這話一下子就噴出來了。
饒是見識過蘇祁千奇百怪的追求方式,聽到他追了鄭依八條街,可還是沒淡定住。
「咳咳咳哈哈哈哈蘇祁可真沒有他做不出來的」岑念念笑的不能自已,這追了八條街,腦補下畫面,這要把手裏抱着的玫瑰花換成大刀這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你笑夠了沒?」鄭依瞅着對面病床上笑得四仰八叉的岑念念,終於忍不住了。
岑念念抱着肚子翻了幾個滾,差點掉下去,鄭依趕緊拉住她。
「笑笑笑!就知道笑!我們還是不是好姐妹了?」鄭依沒好氣地說着。
「我說,這蘇祁小帥哥腦迴路格外清奇啊,追妹就跟追債一樣,真是難為你了,依依。」
「算了算了,不說他了,」提起蘇祁,鄭依就覺得有些頭疼,索性換了話題:「你給我說說,這上都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真的啊?」
「我也不知道。」岑念念的語氣有些低落:「我最近在家裏發現了點東西,好像跟這事有關。」
「不會吧。」鄭依以為就憑岑念念和岑繁的感情,此時岑念念應該是義正言辭地指責那些人無事生非,怎麼還真有發現了?
「最近常有人給我打電話寫信,可是哥哥的態度很不對勁,就對我嚴防死守,生怕我知道。那天我偷偷摸進他房間,看到了一個女人的信,信里說哥哥把爸爸的藥給換了」
「會不會做這些事情的和上爆料都是那一個人?就是為了挑撥離間你們兩的感情。」鄭依還是不太相信這事會是岑繁做的,畢竟岑家幾個人的感情她是看在眼裏的。
「我也這樣懷疑過,所以後來我去了爸爸房間,從床腳下面找到了半粒藥,拿去化驗,結果是提高血壓的藥,可是爸爸的藥,只有哥哥和徐叔叔接手過。而且爸爸有一本日記,裏面提到了一個孩子」如果這些線索都是真的,那上說的就很合理了。岑念念的表情有些凝重,這些線索都太過合理了,讓她不得不相信。
「念念,只憑這幾件事情說明不了什麼,不如我們去找私家偵探查一查,看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說不定,真的是有人設計了這一切,岑繁或許根本沒有做過呢。」鄭依給了一個中肯合理的建議,目前而言,這樣的方式是最可行的了。
「嗯,不過要瞞着哥哥,而且不能走漏一點風聲,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在調查他。」岑念念同意了,但還是要叮囑幾句,畢竟岑繁的身份敏感,無論如何都不能有一絲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