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男人挑起眉頭,單邊勾起性感的薄唇,「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啊?!」
當她嚇大的麼?
不好意思,她不是廈大的,她是中政的。
權五爺從不威脅人。說了做不到的,那才叫威脅。說到做到的,那玩意兒叫言出必行。
眉頭微微挑起,權煜皇二話不說,伸手將人撈進自己的懷中。
俯額、撩她頭髮、捧住她的小臉兒、低頭、準確無誤的啄住那雙粉嫩的唇瓣。
權五爺的動作一氣呵成,流利的不得了。期間一點絆子都不打。
高手一出招,就知有沒有。
權五爺的段數級別,嘖嘖嘖……太高了。
那是安小妞兒騎汗血寶馬都追不上的級別。
狐狸眼兒,睜了又睜。
安寧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男人居然在這種場合跟氣氛之下,真敢搓揉流氓她!
當然了,以陰狠玩意兒以前的履歷來看,這還真不算是流氓她。比這更流氓的事兒,這陰狠玩意兒也沒少干就是了。
她只是……只是……
靠!
這可是案發現場啊!
是血乎刺啦的,血腥陰森的案發現場啊!
這兒可不是什麼有情調的小花園兒,更不是什麼浪漫的西餐廳!
這兒!是案發現場!
權五爺還真是敢……敢說敢做啊。
一旁的超級豪華電燈泡陸師爺嗓子眼兒那叫一個痒痒啊。他特別想咳嗽,可因為怕死,所以不得不忍耐着。將腦袋自覺地偏向旁邊,陸師爺目不轉睛的盯着牆壁上的一個血手印。那模樣兒,好像在欣賞一幅多麼名貴的油畫兒。
安寧瞪了瞪眼睛,終於回神兒。
她雙手死死的掐住男人的手臂,她那麼用力,指甲都快嵌進人權五爺的風衣裏邊去了。可她越是用力的掐,那男人吻的就越是……瘋狂、且,旁若無人。
津.液的聲音,在這個血腥極了的案發現場,是那樣的清晰可聞。
狐狸眼兒一眯,安寧惡狠狠的張開嘴,男人趁機長驅直入。
就在安寧要得逞的咬下去的時候,男人卻早已洞察先機的退了出去。
勾着她小下巴的手指,像是搔撓小貓兒的下巴頦一樣,不輕不重的勾了勾。
權煜皇放開了她,後退半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安小妖,還試不試?」
一吻完畢,安寧上氣不接下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每一次跟權煜皇接吻的時候,她總是有一種這男人要把她吻到窒息的錯覺。
權五爺的吻,都跟他的名聲一樣。霸道極了,也狂野極了。
好像不把她肺里的空氣全部吻走,他是絕對不會甘心一樣。也絕對不會放開她。
「無恥!」安寧惡狠狠的咒罵。
男人嘴角一勾,似乎愛極了她這惱羞成怒的小模樣兒,「說,誰怕誰。」
安寧瞪着狐狸眼兒,硬着脖子,「哼,試試就試試,誰怕誰?!」
「嗯?」男人只是微微的挑了挑眉頭,那邊,安檢官就已經認了慫。
「我怕你。我怕你還不行嗎!」
一邊說着,安寧一邊連連後退。
她是真的怕了這瘋狂的男人,再干出什麼瘋狂的事兒。
要是擱別的地兒,真就算了。可這是案發現場啊!
她心臟神經再強裝,也接受不了這個。
真接受不了!
聽到她認慫,權五爺滿意的勾起性感的薄唇,「真乖。」
「我這叫會審時度勢。」安寧厚着臉皮詭辯。
自打那天在臥室跟權煜皇互相『告白』了之後,安寧在男人的面前,是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放肆跟……無恥了。
無恥到了,連一旁的陸師爺都聽不下去,也做不到再繼續當個透明人。
「嫂子,見好就收的道理,你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