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非常多,楚惜玉自然是聽出來有些不漏洞。
「還有呢?」王法仔細的聽着。
「像他這種收購兩府的生豬,然後坐地起價的事情,其實大家也都明白,不過這麼多年來,幾乎都沒有人幹過這種事情,一個是一般人不會想到這些,另一個是這樣確實會讓人看不起,這也難怪商人的地位如此之低,不知道那謝長風怎麼想起這個法子來,搞出這麼一檔子事情。」
「一般情況來說,確實是沒有人會幹這種事情啊,這也是約定俗成的東西,不過大明律例好像並沒有專門說這種事情不准做。」王法對於大明律例知道的並不詳細,但是也是知道一些。
「他這是破壞規矩,雖然大明律例沒有明確的說此事不能做,但是也規定了不准投機倒把讓百姓過苦日子,他就不怕有人整治他麼?」楚惜玉憤憤不平的說道。
「整治?他敢這麼做,背後肯定有人支持,我若猜的沒錯的話,那人恐怕就是蘇州府知府!」王法淡淡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因為今天我在竹北村的時候,偶爾聽到有人提起蘇州曹家是那座養殖場背後的金主,而曹家與蘇州知府的關係世人皆知,而謝長風只不過是在表面上主持此事的人,不過我還沒有說道曹家的事情,大哥你怎麼知道與蘇州府知府有關?」
「呵呵,他在松江府與蘇州府相鄰的地方建設養殖場,又將這兩府的生豬買空,肯定與兩府之內的大官有關係才敢這麼做,只有知府這個職位,才能將整個府內的事情壓下來,而咱們松江府,沒聽說過謝長風那人,並且養殖場建在咱們松江府,若是出了事情,那蘇州知府也能撇清干係,所以,我想應該就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