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兩位伴郎,竟然也是留學身份。
這麼看來
自己這麼一個復大輟學的,反而成為了閃光點。
話說,
現在該怎麼辦?
如何讓那些人回來?一個兩個倒是無所謂,徐茫可以解決一下,但一下子太多了不可能通過自己的關係,讓那些被變相軟禁的學生回來,完全做不到。
徐茫思考了很久,始終沒有一個相對應解決辦法,這種事情只能以國家對國家的形式,以個人名義不太可能做到。
這時,
徐茫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自己大伯打來的。
「不好意思」
「我出去接一個電話。」徐茫急忙起身跑了出去,大伯打自己電話,絕對不是什么小事。
跑到別墅外面,徐茫接起了這個電話,好奇地問道:「餵?大伯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小徐!」
「最近出了一件事情,需要你幫一下忙。」大伯嚴肅地說道:「關於我們留學生被無故起訴的事情,那群人打着防止泄露機密的口號,為所欲為你作為新時代的科研領域權威,幫忙解決一下!」
「啊?」
「我?」
「我怎麼解決啊?」徐茫無奈地說道:「我不過就是一個搞科研的我哪有這麼大的力量。」
「其實」
「事件的主導者是一位華*裔。」大伯說道:「這是一位著名的物理學家,是他提倡禁止我們的留學生在尖端領域中的研發工作,對此捏造了很多虛假的內容。」
啊?
原來是這樣?
徐茫這才知道內幕,不過也沒有感覺到意外,這種事情見得太多了。
「你打壓一下這個人。」大伯說道:「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同時也警告一下美方,想要以這種方式對我們進行遏止,是永遠達不到目標的,我們一直提倡合作,但不意味着害怕。」
「哦」
「我明白了。」徐茫點點頭,認真地說道:「他叫什麼名字?」
「斯坦福大學的曹聰。」大伯說道。
「明白!」
徐茫掛斷電話,瞥了瞥嘴以科學對抗科學的名義,對那個叫曹聰的動手了,不好意思你觸及到了所有人最脆弱的那一根神經,只能讓你身敗名裂了。
與此同時,
在新娘的閨房裏,
周薇薇一臉迷茫地問道:「老公那傢伙是誰啊?伯母是不是搞錯了?」
「不知道。」
「我媽讓我們尊重他,你們是沒有看到今天早上的場景我爸對那位年輕人非常尊敬,甚至不惜讓我跑出去為他買餛飩。」李福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至今還記得他對我爸的那句話哈佛還可以。」
「唉!」
「哈佛生物學博士!」
「竟然在他眼裏成為了還可以。」李福沒好氣地說道:「如果當時不是因為爸和媽都在場,我要好好問一下,在他眼裏什麼才是真正的可以?」
「哈?」
「這麼囂張嗎?」那個得分只有二點八分的吳蓉呵呵地說道:「基本上都是在吹牛。」
關於徐茫是否吹牛,大夥一致認為是的,不過如何解釋李福父親對他的恭敬,或許他是一位二代吧,到底是什麼二代,大家都心知肚明,李福的家族產業涉及廣泛,資產多到不像話,應該不是錢的問題。
「話說我最近太倒霉了。」
「半導體行業被一家名為徐楊公司的給打壓利潤一直在跌。」那位擁有家高科技材料公司的林瓊成,無奈地說道:「薇薇應該知道那家公司,不過好像徐楊公司並沒有把你們公司怎麼樣。」
「嗯!」
「聽李福的父親說,他和徐楊公司的老總個人關係挺好,所以並沒有牽扯進來。」周薇薇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老公跟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