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季悠然氣得把手機砸在沙發上。
頭微微疼着,她無力靠着。
明知道不合適,為何……不捨得走。
頭疼!
……
言家沉寂了很多天,大家都以為他們父子會意志消沉,一蹶不振的時候。
但很快,他們就回到言氏繼續工作,先是召開記者發佈會,解釋前因後果。
另外,力挽狂瀾,把原本的市場都一一找回來,再加上和的合作,立刻將熱度炒了上來。
進來的新聞版面到處都是言晨的身影。
許意暖看到他們振作起來的樣子,也替他們開心。
顧寒州說他們並未振作,而是把所有的痛苦都化作動力。
復仇的動力……
言晨還沒有死心,想要和蘭斯算賬。
但他深深明白,自己不過是螳臂當車。
許意暖聽到顧寒州的話,也不知道該笑該哭。
她和言諾見了幾次,他臉上再也沒有往日的溫和笑容,整個人都冷冰冰的。
看到她匆匆收回目光,然後就忙碌去了。
她們好幾次撞見,都沒有打招呼。
許意暖忙完言家的事情,也猛然發現不對勁。
白歡歡不見了。
言家出事,到風波平靜,已經過去半月的時間。
她和白歡歡也有半月沒見,她心理壓抑的厲害,想找白歡歡談談心,卻發現她手機號碼註銷了,去白家找人,白母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留下一封書信,說是要去找厲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只帶走了簡單的衣物,還有一張銀行卡。
許意暖覺得最近發生了很多事。
沈青去世了。
言晨快要瘋了。
言家也變得死氣沉沉,她再也不敢去吃飯了。
影子大叔也變得忙碌起來,聽說和阿姨在一起。
白歡歡也離開了。
她的論文擱淺了很久,提不起任何思緒。
這段時間……像是一個夢,噩夢。
她很想哪一天起床清醒過來,所有的夢都醒了,一切都是假的。
可這些都是她一個人的幻想而已。
一切……回歸風平浪靜。
秦越將季悠然關了三天,沒有做任何逾越的事情,雖然兩人時常吵吵鬧鬧,各自損人。
他也沒有問出結果。
第三天午餐,他道「計程車在樓下,吃完就離開吧,我家裏不養閒人。」
「這就讓我走了。」
「既然你不肯說當年為什麼離開,那我就信你對我沒感覺,我只是你玩弄的男人之一。雖然遲了二十年才知道這個結果,沒關係,總比遲了一輩子知道的要好。」「季悠然,找到你,我心裏的石頭也算放下了。從今往後,你我老死不相往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