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就像是安撫一個孩子一般。
白歡歡眨巴着眼睛,緊張的抓住他的手:「真的會回來嗎?你確定沒騙我?」
「沒有,你是不是要我對天發誓,你才信?」
「不……不用,我會好好的,不管讓我等多久,只要有希望就好。」
她喃喃自語,閉上了眼睛。
他幫她蓋好被子,就起身離去,白歡歡突然想到什麼,突然坐起。
「溫言回來,你呢?阿言,你還會在嗎?」
她猛然想到這個,人格原來會消失,他會不會也消失?
阿言聽到這話,心頭一顫,感謝她還能想到自己。
他沒有轉身,怕她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我……」他苦澀的滾動喉嚨,壓抑心底的酸楚,強裝鎮定。他故意聳聳肩,佯裝雲淡風輕,淡淡的說道:「我自然是在溫言的身體裏,我不會消失,我還存在。說不定他哪天磕着碰着昏迷了,我就會出來了。」
「阿言……對不起。」
這就像是坐牢一般,他渴望得到這個身體,渴望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
可如今……竟然心甘情願的讓溫言回來。
他要重新過上暗無天日的生活。
這對他來說,不公平。
可……她想溫言回來,很想很想。她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不必跟我說對不起,我現在存在的每一秒都是賺來的,我還可以和你結婚,你穿上婚紗,我就已經很幸福了。白歡歡,千萬千萬不要覺得對不起我,你讓我重見天日,一切……都是我應該的。」
「或許,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對你好。」
「早點睡吧,明天還需要你陪我參加顧顧的親子活動,明天見,晚安。」
「晚……安。」
她勉強牽動嘴角,吐出這沉重的兩個字。
阿言離開,房門關上,屋內陷入寂靜。
黑漆漆的屋子裏,月光泄了進來,清冷的樣子。
她高興,也……摻雜着難過。
她一晚上根本沒睡好,一直在做夢。
她夢到了溫言,又夢到了阿言,兩人一直在耳邊說話,身子轉圈。
她一開始還能分得清彼此,但是……最後分不清了,不知道誰是阿言,誰是溫言。
最後,站在她面前的只剩下一個人,戴着眼鏡,西裝革履。
「溫言?」
她面上一喜,急急忙忙上前,卻見他一手插進褲兜,沖她伸出了手,嘴角掛着壞壞的笑。
「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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