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不舍的轉身離去。
當顧寒州大搖大擺的從許意暖的房間出來,季家人目瞪口呆。
季陽剛剛出房門,就看到顧寒州也出來了。
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只是愣愣的指着他的鼻子。
「舅舅好。」
「舅舅?誰是你舅舅,我跟你可沒關係!」
季陽瞬間跳腳。
「暖暖是我的女人,你是她的舅舅,自然也是我顧某的舅舅。不必留我吃早飯,我還趕着回集團,我先走了。」
「什……什麼玩意?」
季陽表示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就在他腦袋短路的時候,顧寒州已經下了樓。
許意暖睡到了十點鐘才起床,昨晚可真是累的夠嗆。
她睜開眼沒看到顧寒州,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但還是難掩失落。
她撇撇嘴,道「沒良心,睡過就跑,大豬蹄子!」
她洗漱後開門,沒想到門外站着一圈人,正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
她納悶的看着他們「怎麼了?」
季悠然雙手環胸,掃了眼屋內凌亂的樣子,她還沒來得及收拾。
「顧寒州為什麼會在這兒,你們都幹什麼了?」
「額……」
她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他拍拍屁股走人了,這麼大的難題卻留給了自己!
她乾咳了兩聲,弱弱的說道「阿姨……其實……其實我和顧寒州沒離婚,我們就是去民政局做了做樣子。」
「之所以對外界說成這樣,是因為他知道我受了委屈,想讓老爺子和夫人還我公道。」
「許意暖!」
季悠然聽到這話,怒氣沖沖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好大的膽子,這麼大的事情連我們都瞞着!我們這些天小心翼翼,生怕讓你難過,而你卻欺騙了大家!離婚,這事你也敢胡來?」
「對不起……阿姨,我……我愛他,就算離婚,我想我二嫁的人也是他。他是我的劫數,我只能在劫難逃。」
許意暖充滿愧疚的說道。
季悠然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秦越攔住。
「她說得對,二嫁也是顧寒州,那離婚又有什麼意義?大家都在劫難逃,你也是,你更沒資格說暖暖了。」
「我和她不一樣!」季悠然氣呼呼的說道。
「是,在劫難逃的是我,你一直可以灑脫自如。」秦越退讓一步說道。
這話一出,讓季悠然瞬間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能泄氣,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但以後不論生什麼,你對你的家人都要說實話。天底下的人都有可能會害你,但是你的血肉至親不會。」
「你不是我的女兒,但我早已把你當成自己的親骨肉,我們都不是外人,是你最堅強的後盾,你明白嗎?」
「對,兩位舅舅,你的哥哥,隨意差遣。我們季家陽盛陰衰,女孩子少,一個就是寶貝。我們為你出頭,誰敢欺負?」
季陽季軍也隨聲附和。
許意暖眼眶濕潤,緊緊地抱住了她們。
「好,暖暖知道了,暖暖以後不會了。」
「好了好了,哭什麼鼻子,又不是小孩子了。趕緊下樓吃早飯,還給你留着呢!午飯晚點吃,讓你消化一點。」季悠然溫柔的說道,此刻一點脾氣都沒有。
大家都是向愛而生,為愛而死的人,又有什麼資格說許意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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