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峻性。
她想要反手擒拿住他,卻已經為時已晚。
阿言快起身,從椅子上躍了起來,纏住了她的腰身,隨後將她放在了餐桌上,死死壓着。
「你不乖……我和你做了這麼親密無間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他呢?」他嘴角勾笑,有些邪佞詭異。
他挑開了她的外套,露出裏面殘破不堪的衣服,膚若凝雪,手感細膩,真是一個尤物。
「我還是被你騙了。」
這一次白歡歡沒有急躁,反而冷靜無比,有些失望的說道。
「吃一塹長一智,你似乎沒吸取教訓。這次怎麼不掙扎反抗了,是不是打算順從我。」
「是。」
她咬了咬唇瓣,吐出了一個字。
阿言聽到這話,正在亂來的手猛地停下。
他狠狠蹙眉,費解的看着她。
她竟然說是?
「怎麼不繼續了?你不是要懲罰我,要了我嗎?我不反抗,你可以要我。」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這一次到阿言不確定了。「知道,你恨我,你想要懲罰我,所以用這麼變態的方式。你想怎麼玩,是把我綁起來鞭打我,還是要掐死我?悉聽尊便。你對我越狠,我越能清楚的分辨出你和溫言之間的區別。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
你對我永遠那麼殘忍……」
「我對你殘忍?白歡歡,是你對我太過狠毒絕情,我那麼信任你,你卻給了我致命一擊。」
「對不起……」
白歡歡痛苦的閉上眼,睫毛濕潤起來。
這句話很早就想對他說了。
他消失後,她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明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是一種病態,可她卻真的把阿言當成獨立的一個人來看待。
所以她覺得自己做了無法饒恕的事情……
這三個字一出,阿言龐大的身軀狠狠一怔。
他複雜的看着白歡歡,眼中的厲色漸漸退去。
「為什麼跟我道歉?」
他冷沉着聲音,沙啞的響起。
「你想聽?那你先放開我,別在我身上耍流氓。」
「你竟然敢跟我談條件?你是我的女人,我趴你身上怎麼了?」
阿言火大的說道。
「不聽算了。」
白歡歡撇撇嘴,此刻倒也不害怕了,反而破罐子破摔。
阿言聽到這話,氣得火冒三丈,但是卻毫無辦法,只能慢吞吞的從她身上下來,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雙腿疊起。
她也支起了身子,坐在餐桌上,晃蕩着腳丫子。
兩個人哪裏還有剛剛劍拔弩張的樣子?
「說,我的耐心有限。」阿言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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