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被搶走,甚至還會威脅到生命。
秦越把諾園的安保工作做得非常好,簡然借讓蕭擎河去照顧小然然的機會把證據放回諾園,那麼就不擔心證據被搶。
他們二人沒有透露證據一事,監聽他們的人就算再有能耐怕是也不能從他們的對話里聽出什麼。
……
離開醫院回到家之後,許惠儀用另一部不太常用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撥打過去,那邊的人很快接聽,電話里傳來一道陰沉沉的男性聲音「有事?」
許惠儀撩了撩長,說「簡然那個女人好像對我起了疑心,她讓我回家休息,不能去公司,也不能在醫院呆着。那個女人比我們想像中難對付多了。」
男人說「你在少爺的身邊呆了那麼多年,學到的東西可不少,並且盛天誰不知道你是少爺身邊的得力幹將。簡然那個女人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有地位,她憑什麼指使你?」
「她是……」
「少爺從來沒有公開宣佈過她的身份,就算她手中有那一指婚書又如何?她沒有參與過盛天的任何工作,少爺倒下了,誰來主持盛天的工作,都輪不到她來。她之所以能囂張,那是因為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沒有少爺在背後給她撐腰,她什麼都做不了。」
「可是劉庸願意聽她的話。」
「劉庸跟你一起共事十幾年時間,你應該了解他的個性。他聽簡然的話,那是因為他效忠少爺。而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讓劉庸相信你,而不是相信那個女人。」
聽男人這麼一說,許惠儀立即明白,她不是對付不了簡然,而是自己心虛,在與簡然相對的第一個回合才會輸。
許惠儀點點頭「我明白了。」
在工作上,劉庸算是秦越的傳話筒,劉庸站出來說的話,那就等於是秦越說的話。
簡然懂得這一點,她抓准劉庸對秦越的忠誠,讓他回公司辦事,把秦越昏迷的消息壓住。
許惠儀也要利用劉庸的忠誠,想辦法讓他別再相信簡然,那麼簡然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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