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遲和江英傑也懵逼了,你丫過來幹什麼?
你他娘的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麼哪兒哪兒都有你啊?
「滾蛋!」一名匪徒已用槍對準韓雄。
韓雄拍着胸脯喊:「算我一個,四名人質總比三名好。」
我去你真會湊熱鬧啊。
但是三名匪徒卻覺得很有道理。
一名匪徒已抓住韓雄把他往車裏推去,劉長治也想上車,那匪徒已喊道:「你來開車。」
劉長治無奈,只能上車。
也好,以自己的車技,應該可以甩開這些監察。
上了車,劉長治踩下油門,車子急駛而去,同時匪徒也將其他車子的車胎紛紛打爆。眼看着警方離自己越來越遠,三名匪徒同時鬆了氣。
車內已響起夏小遲憤怒的吼聲:「韓雄你他娘過來湊什麼熱鬧?」
「我來救你啊!」韓雄回答。
「老子要你救個妹啊!」夏小遲悲憤,你簡直就是個添亂的祖宗!
本來江英傑只要保護夏小遲和自己兩個,現在這貨過來,就得多保護一個。
韓雄也怒了:「你他娘的不識好人心,好心救你還教訓我。停車,老子要下去!」
砰!
腦袋已經被匪徒老大用槍托狠狠砸了一下:「我停你妹啊,你當這是在打車呢?」
韓雄這才意識到什麼,閉嘴。
老二已道:「大哥,這事不對啊。為什麼我們前腳剛進銀行,後面就有監察過來了?他們分明是早就準備等在那兒。」
「沒錯,這事有古怪。」匪徒老三也道,然後看看劉長治夏小遲幾個:「還有你們幾個,怎麼回事?為什麼幫我們?」
江英傑憨厚的笑:「我就是個人質。」
他昨晚做足準備,對着周六六的照片傷春悲秋了半天,悲傷之力滿值,又有夏小遲這個「大高手」在身旁,所以自信滿滿,說話都充滿底氣。
匪徒老二狐疑的看江英傑:「你這狀態,不象人質啊?」
江英傑奇怪:「那人質應該是什麼狀態?」
我操,你問我?
夏小遲道:「應該是恐懼驚慌的。」
江英傑連連搖頭:「那也不一定,我覺得也可以是憂傷。」
江英傑作為憂傷之主,還是很希望這種情緒的出現面廣一些的。
夏小遲連連搖頭:「不對不對,主要還是恐懼。憂傷這種情緒不適合出現在這種環境。」
韓雄附和:「還可以憤怒。」
夏小遲和江英傑一起搖頭:「憤怒不太可能。」
韓雄怒了:「怎麼沒有憤怒?你們看我現在就很憤怒,我就是人質!」
兄弟倆便一起看他,雖然他說的很沒道理,但架不住人家以身說法啊。
逗逼的思維無法理解,逗逼的情緒也無法捉摸。
夏小遲更是由此聯想到,從這方面講,在一些不太容易出現對應情緒的場合下,韓雄或許就能提供不該有的情緒——原來你丫也是個充電寶啊?
三個匪徒則面面相覷看着他們爭執,老大疑惑:「你們在幹什麼?」
夏小遲江英傑韓雄一起奇怪看他:「在討論啊,你沒聽見?」
啪!
老二突然拍了一下腦袋:「我知道了。」
大家一起看他。
老二道:「應該還有絕望!」
「對,這個可以有!」夏小遲江英傑韓雄一起大喜。
從他們的表現看,原來被綁架還可以有歡喜。
老大怒了,一巴掌拍在老二臉上:「我絕望你妹啊,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老三悠悠道:「這幾個人,有點古怪啊,要我看,不如乾脆幹掉。」
三個匪徒的槍口同時指向劉長治。
劉長治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