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太多影響,恩……你現在這樣想也對,超級賽亞人的確算是一種……」
怪物的吼聲再次傳來,它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原本它的確是忌憚着狩鬼者的實力,但此時此地,他佔盡天時地利,就在這河邊,它用真身的邪力作戰,居然不是這兩人的對手,甚至傷不到他們分毫!
它暴怒地嘶吼着,河流中突然出現了漩渦,河水全部變成了紅色,然後那漩渦之中心衝出一條赤色的水柱,如一條飛天的水龍,躍入半空,接着一個轉頭向埃爾伯特呼嘯而至。
埃爾伯特此刻可是信心爆棚,他毫不退縮,想要再一拳把這水龍打散。
但這次王詡卻攔下了他:「這裏再教你一點,自身強化型的能力者,最好不要和這種藉助自然之力的招式硬抗,因為其具有能力上的優勢性,也就是所謂的克制。」
埃爾伯特真不敢想像在這種你死我活的戰鬥里,這個精神分裂版的王詡是如何保持着鎮定慢慢教導他的,反正他就覺得,有這位在,就是天塌下來也有人能頂着。
「鬼谷大道,借法共工,天地水元,聽我號令。散!」
隨着王詡的一個散字出口,那水龍身上的河水就在空中稀稀落落地分解、落地,這河畔就如下了場小雨,但那引導河水的紅色光芒依舊聚成龍形向王詡撲來。
「哼……這是龍嗎?畫虎不成反類犬罷了。」王詡從戰鬥開始就站在原地未動,此刻他依然不挪半步。
紅色的光龍張開大口朝王詡衝來,這威力比最初那紅色氣浪大了不止百倍,埃爾伯特可是硬着頭皮站在王詡身邊,等着這位神人來解決問題,眼看這龍頭就要與自己撞上,心裏那是着實沒底。
王詡這次竟沒有用任何招式,他右手握拳,由內側朝外一擋,這基本就是個趕蒼蠅的動作,不過他這一揮就把整個龍頭給打得歪了出去,兩秒後散為了漫天紅塵。
那起初十分囂張的娃娃頭大怪物眼見自己的絕招被人家輕鬆擋開,差點吐出一口血來,當然了,它沒血,吐不了……
剛才十分具有氣勢的出場現在變成了虛張聲勢,因為人家比你強太多了,你這樣打下去的結果無非就是「困獸之鬥」這四個字而已。
想起王詡這廝還拿自己作為埃爾伯特的練級工具,這怪物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它決定使出最後的手段,同歸於盡!
只見這怪物又向前揮出兩道氣浪,然後扭頭就朝河中遁去。
王詡只能主宰人的魂魄,對這非人的怪物卻是不行,所以他也看不見對方的想法,只當是對方想要逃跑。
埃爾伯特上前哼哈兩聲就打散了那氣浪,然後追了上去,王詡擔心他會突遭暗算,所以也跟了過去。
沒想到那怪物沉入河中就沒了蹤影,河水的紅色也消失了。
埃爾伯特道:「它解除了所有能力?難道就不怕我們下河去把它的真身撈出來燒了?」
王詡也不太明白這情況,他低頭沉思了幾秒,突然臉色一變:「不好,我早該想到的!它已經和這條河成為了一體,真身不一定還在此地附近,可能在河的任何一個地方!」
埃爾伯特道:「那我們豈不是很難找到它了?」
王詡一把抓住埃爾伯特的肩膀:「我速度很快,你可能會有點難受,不過忍耐一下。」
埃爾伯特還沒來得及問出一句:「你要幹什麼?」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扯飛了出去。
此刻,風雲客棧。
燕璃獨自守在窗邊等待着,她之前看到了王詡和埃爾伯特離開,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她始終無法睡着,所以乾脆就穿起衣服坐下來等。
夜,已經很深了。
所謂晚風寒入骨,燕璃又坐了一會兒,忽然感到了一陣寒意,於是她把目光從窗外移開,想要找一條毯子裹上。
她掀起了床上的毯子,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東西,一個破布娃娃正靜靜地躺在她的床上,臉上帶着詭異怨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