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了。」
「你做夢!」趙文英渾身顫抖,一想到他還想染指她,她就又氣又恨。
「做夢不做夢,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文英,沒有權力做不到的事,不信我們走着瞧!」
「鍾於泉,你還真是忠於權啊,權力真的就那麼重要,以至於你可以犧牲你女兒的名譽和自由。你知不知道,她從警察局出來就被記者圍住問東問西,從此以後,這一輩子她都洗脫不了殺人犯的罪名。我忘了,你怎麼會不知道,分明都是你設計出來的。你是主使者!你太不是人了!」
最後這句指責讓臉皮比城牆還厚的鐘於泉臉色也有些尷尬,他清了清嗓子,不耐煩地說:「行了!別只顧着指責我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怎麼可能會拿我女兒的幸福開玩笑呢。」
「我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是你做的,我希望你儘快讓她重獲自由。你想要什麼,不妨直說,我不喜歡跟你在這裏兜圈子。」
鍾於泉本想今天藉機先和她纏綿一番,被她這一哭,他也就打消了這種想法。
今晚見她,目的不止這一個,所以他還是想着正事要緊。
反正只要他成功上位,將來他就可以徹底把趙文英禁錮在他身邊。
「爽快,文英現在越來越爽快了。我就是想要李銘俊那張票,如果他能支持我,我就算是冒着風險也會把這件事給壓下去,儘快把女兒放出來。」
女兒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還真是充滿諷刺意味,趙文英知道跟這種人沒有辦法講親情,他已經被權力欲給迷瘋了。
來之前她也想到了他會是這個要求,她本想勸他考慮親情,不要用自己的女兒去威脅跟他女兒毫無親緣關係的李銘俊。此時,她不會再傻的要跟他開口了。
她寧願去求李銘俊,寧願欠他的。
「銘俊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我未必能說得通他。」她輕聲說。
「什麼原則,他要是真在乎你,你就一定能說得動他。」鍾於泉篤定地說。
「我盡力吧。」
趙文英站起身,略帶嘆息地說完這句話,就往門口走了。
「我不是不心疼她,我的女兒我也心疼,我現在就想辦法去看她。我要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那麼弱小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殺的了人呢,我也不信。就是證據都擺在那裏,下面的人請示,我也不得不按照規定辦事。」
趙文英心知他這絕對是貓哭耗子,卻不想揭露他。再怎麼說,能有人去看看夏一涵,她總能少點兒恐慌吧。
「你去吧,這麼晚了,孩子一個人呆在冷冰冰的看守所里,太可憐了。」說到夏一涵的境遇,趙文英忍不住又濕了眼睛,聲音也微微的有些哽咽。
鍾於泉多少也有些感慨,想着夏一涵和年輕時的趙文英長的幾乎是一模一樣,那是他親生的女兒,要不是她不肯聽他的,他何至於現在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他也是恨她愛葉子墨,葉子墨那個小混蛋最近總跟他在暗中較量。
他雖然讓葉子墨很難過,他自己也被那小子折騰的不輕。
他也想清楚了,不從他最在乎的夏一涵身上下手,根本就沒有辦法制服那小子。現在離換屆越來越近了,他沒有時間再兜圈子慢慢玩兒,他必須要儘快搞定此時的複雜局面。
葉浩然的支持者現在比他還多,葉子墨還在暗暗的提父親想辦法,他的動作,鍾於泉也是看到了的。
論財力,鍾於泉不及葉家,葉家有付氏做支撐,葉子墨為贏得最終勝利下了大血本,他這一點根本就拼不過他。
「有什麼要我轉告她的?」鍾於泉問趙文英。
「跟她說,讓她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告訴她,我相信她,不管有多少對她不利的證據,我都相信她,相信我的女兒!再有,讓她一定要堅強。」
「嗯。」鍾於泉點點頭。
「如果你能給她提供一點兒方便,我會感激你的,讓她別冷着,別餓着,別讓人欺負她。」趙文英說到這裏眼淚又不受控制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