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沒有向懲教署投訴過,抗議過。
其他兄弟單位沒少投訴抗議。
只從這一點,他就知道趙學延在赤柱,待遇應該和普通囚犯不一樣,可是來了後,獄警是趙學延小弟,這貨不用工作,還有一間自己的大辦公室,有自己的實驗室??
辦公室里有各式各樣的茶水、咖啡、甚至啤酒、紅酒等等。
這簡直像是在外面正常上班的白領,不,老闆!
無語幾分鐘,張驃才開口,「我們可以向法院求情,縮減你的刑期。」
「比如,你多次逃獄、襲警、搶槍,前後在你五年基礎上又加判了八年,只要我們署長向法院求情,這些加判的,說不定能縮減幾個月。」
趙學延一臉蛋疼,「這麼沒誠意,別扯淡了。」
張驃有些為難,「你就算這次是立大功,申請減幾個月,已經不少了,不可能說一次減幾年。」
趙學延伸手敲打桌面,持續了十幾秒再次開口,「八年加刑全減,做不到就不用談了。」
剛讓張律師去找當初的劫匪,找到了就能洗清他的嫌疑,靚坤和朱哥都願意掏錢一起去找劫匪。
現在若順手幫警方個忙,洗掉八年加刑,貌似就自由在望了啊。
他知道,警察坐到了一個警署署長這級別,重新給他安排個新身份都不叫難事。
警方面對很多大老虎、大boss時,收買對方手下做污點證人,送出去的新身份多了去了。
但他沒要新身份,他本身就是清白的,不是劫匪,正在坐冤獄!
那幹嘛要換新身份?再說論文他都投遞出去了,日後在醫藥界大展拳腳,那篇論文就是基礎。
換個新身份豈不是得推到重來?那會很容易被未來垂涎修美樂利益的醫藥巨頭抓住身份之事,搞事情。
張驃無言以對,來之前,雷蒙署長也給了他很大權限,但一口氣減八年的話,也太扯淡了。
思考片刻,他揉着額頭道,「減刑的事,我會儘量爭取,但一次八年基本不可能,除非你搶劫坐牢真是被冤枉的,若是冤獄,不止沒了五年刑期的基礎,都可以向法院申請賠償。」
這個正常,就說未來的大賊王,搶押款車、綁架首富之子那位,他在搶押款車時就被抓,坐牢,但後來盯住法律漏洞打官司,就出去了。
出去後還向法院索要坐冤獄的賠償,索賠了不少錢。
一旦是冤獄,事情就好操作多了。
「若是冤獄,你後續越獄、襲警什麼的,都有了巨大的正義和被同情基礎,到時候有高級警司和眾多警察幫你求情,加刑的八年全部減去,還是有一定希望的。」
趙學延樂了,「口說無憑立字為證,來,寫吧。事後你若反悔,不出力做事,我有很多招數向你討公道。」
張驃也光棍,對方若真是坐冤獄,他一個正常警察,都願意出力幫他洗清。
幫坐冤獄的人尋回清白和光明,不是一個正常警察該做的麼?他可不是黑警,最多是好賭了一些。
寫完各種保證,他才開口道,「你也要小心,朱滔可能派人來殺你,我們已經安排了特警去保護莎蓮娜,你這邊?」
趙學延站起身子,一拍兜就取出了兩把槍,「來一個我滅一雙。」
張驃呆若木雞,你怎麼會有槍??還直接拿出兩把?
趙學延很能打,朱滔若安排了殺手來赤柱殺他,估計也會提防這一點,但殺手現身了,最多是小刀或磨尖的牙刷,你卻突然掏出雙槍??
讓我們盪起雙槳~,不行,畫面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