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麼?還有其他信息麼?」
「姓三堂,不過是假名的可能性很大。活動區域在米花,殺了人,畏罪潛逃中。」
警方的效率顯然比想像的要低,他已經把對方的畫像提供了出來,但警方找不到人。
很顯然,這個叫三堂的人打了個時間差,已經把自己藏起來了。
他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在碩大的東京找這麼一個藏起來的人。
「這個人做了什麼,你要調查他。」白老闆有些好奇,以比特的人脈來講,不需要來找他的才是。
豐源清司輕輕笑了一聲,「沒什麼,就是今晚在我的酒館殺了個人。」
白老闆眉頭挑起,居然有人在這傢伙的酒館殺人,這到底是什麼憨憨。
還好這位爺現在已經修身養性了,不然那個動手的傢伙估計已經被沉海了。
雖然沒見過年輕時候的比特,但他聽相關的人員說,比特年輕的時候,可比琴酒還要讓酒廠的人聞風喪膽。
「被殺的人呢?你不會自己處理掉了吧?」
「報警了,屍體在警局的停屍房裏。怎麼,你對屍體感興趣?」
「我可沒那癖好,只是問一聲而已。」白老闆說着,從抽屜里抽出一個本本來,準備記錄。
「應該不止這點東西吧,更詳細的東西都說一下。」
豐源清司將自己觀察到的細節緩緩說出來,不知不覺,本子的一頁就已經被記滿了。
懷裏的貓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睜開眼,比特揉了揉它的腦袋,道「給你一個星期,夠了嗎?」
白老闆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道「夠了,一個星期夠我把他族譜都扒出來了。」
作為專為做情報的,他在東京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渠道,外加這個人殺了人,應該很快就會被警方通緝了,到時候接入警方的口子,查起來就更省事了。
「那我就先走了。」豐源清司將一張不記名的卡放到桌子上,抱着貓起身離開。
他一邊思考着一邊往前走,剛走出門口,豐源清司腦海中猛然間划過一道閃電,他腳步頓住,又折返了回來。
「三天,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三天內我要看到這個人。」
他又拿出一張卡放到桌子上。
雖然不太清楚對方為什麼突然把時間拉的這麼緊,但看在錢的份上,白老闆答應的很痛快。
豐源清司走後,他拿起卡,用卡後面寫着的密碼查了下餘額,愉悅地吹了聲口哨。
還是酒廠的人大氣,跟某些窮鬼完全不一樣~
將卡收好,他站起身來,劈啪作響的從骨縫中傳出。
他伸了個懶腰,即便是深夜,也一點都不見睏倦。
「準備幹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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