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之祖,太淵先尊……他與如今的太始神帝是兄妹關係。」星月說道,「先尊乃先天至尊神體,那是萬古一遇的體質!」
「而太始……她什麼也不是,她沒有先天的體質,她不過是有着很強的學習能力,同時……她還擅長玩弄心術。」
「我們先尊一直把太始當成妹妹看待,對她很好,而且無比信任她,指導她修煉,贈予她諸多至寶……但即便如此,我們先尊仍然問問壓太始一頭,是當時的神族當之無愧的首領,若是一切順利,先尊一定會證道成帝,成為太淵神帝!」
「可是,太始卻不滿於被先尊壓制,她利用了先尊對她的信任,在我們先尊的一次閉關修煉當中,以最為狠毒的方式,將先尊的至尊神體奪走!」
星月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眸中的憤怒與仇恨極其明顯。
「在那之後,我們先尊一蹶不振,修為倒退……但對外,太始卻說我們先尊是在嘗試證帝的時刻出現了波折,導致遭到重創……而後還假借要為我們先尊療傷,將其禁閉,至今……我們都不知道先尊身在何處,是生是死!」
「而我們太淵一脈,也在先尊出事後……一直遭到太始神帝有意無意的打壓,一路衰落,直到如今這種地步。」
說完這番話,星月長舒一口氣。
這些話語放在外界,她就算再怎麼憤怒,再怎麼痛恨……也必然不敢說出口。
如今的神族,對太始神帝是絕對崇敬,不容褻瀆的。
那是已經印刻在血脈當中的意識,無法更改。
他們太淵一脈沒有被種下這樣的意識,同時也逐漸被排除到神族的主流之外。
如今已經被方羽控制在這個地方,而且方羽還是人族……星月才能痛快地把這些堆積在心中多年的話說出來。
雖然沒有證據,但她覺得這些就是事實!
此時,坐在星月身前不遠處的方羽,眼中也閃爍着驚訝的光芒。
原來這太始神帝不僅奪取了倪嘯宗的萬古長生體,還奪走了自己兄長的所謂至尊神體!
「如果星月說的是事實,那麼這太始神帝果真斬斷了情根,連自己的兄長都不放過……」方羽內心震動,「雖然不知道至尊神體是什麼體質,但應該也是很強大的體質,這太始神帝一副身軀,可以容納兩種體質麼?」
「主人,這一點要看天賦,有的修士就算把萬古長生體送給他,他也未必能夠承受。但有的修士,可以容納不止兩種體質,甚至於五種體質都有可能融合到一起。」極寒之淚的聲音傳來,「我先前就跟主人說過,太始神帝的修煉天賦是極其強大的,這也是她最大的優勢,她後續能夠獲得的一切,都是以此為前提。」
方羽沒有說話,仍然覺得震撼。
假設星月所言為事實,那麼太始神帝這個修士,的確是很可怕的存在。
為了變強,可以做任何事情。
方羽回過神來,看向星月,說道:「你說你們太淵一脈被打壓,但看起來也沒打壓得多嚴重,你還是成為了神王。」
「我是靠我自己的實力!」星月沉聲道,「我們太淵一脈的血脈還是很強大,太始可能沒心思親自對付我們,但至高神族卻一直在想方設法地削弱我們一脈的影響力,在第七次仙域大戰後,我們一脈連立功的機會都沒有!他們不會讓我們做任何事情!」
方羽認為星月說的話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可信的。
但是,關於太始和太淵之間發生的事情,不一定完全符合事實,只能當做參考。
「好了,換個問題,我想知道……鎮守神獄的那位宙天神,是不是宙天一脈的成員?」方羽轉而問道。
「神獄……你居然知道宙天神的存在。」星月美眸閃爍,而後說道,「宙天神不是宙天一脈的成員,而是宙天一脈的至尊。宙天神由於是神獄的鎮守者,在神族的地位很特殊,雖然不是至高神族的成員,卻能在至高神庭中有一席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