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是治腿抽筋的,怎麼會……會是這種藥效?
現在她要說她不知道,她是無辜的,只怕這個男人也不會信。
畢竟,平日裏她什麼也沒幹,他就已經以為她對他有所企圖,如今真幹了什麼……她根本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宣平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說不出話了吧?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到底是吃錯了多少藥,本侯半條命都差點沒了。」
信陽公主的臉唰的漲紅了!
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給自己留點面子?
信陽公主放棄在藥的事上與他攀扯,她不能被他牽着鼻子走,她要奪回主動權。
她定了定神,努力鎮定地說道「你、你既然知道我是吃錯藥了,為何不推開我?」
宣平侯冷冷一笑「秦風晚,你要不要看看你對本侯做了什麼?」
信陽公主緩緩地將蒙在頭上的棉被拉下一點,露出一雙哭得紅腫的杏眼,忐忑地朝宣平侯的上半身望去。
結果就見宣平侯的兩隻手都被死死地綁在床頭。
信陽公主「……!!」
她的眼底閃過難以置信的慌亂,宣平侯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他晃了晃手中的繩子,嘲諷地勾起唇角「看不出來啊秦風晚,你還有這癖好。」
信陽公主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哪裏是好這口?她、她是怕他逃走——
但那個不是她!
她吃錯藥了,理智全無,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可是你身上不是……不是有……」信陽公主只想岔開話題,想到什麼藉口便趕緊給自己用上,可她才問到一半便看見了滿地的石膏塊以及躺在石膏塊上的一把錘子。
很好,說他用內力震開石膏與她同房的可能性也夭折了。
信陽公主紅着臉,餘光掃了掃他,道「你、你要是不那個,我也不能……」
宣平侯蹙眉道「秦風晚,我不是太監。」
一句話直接將這條路也捶死了!
信陽公主緊緊地咬住了唇瓣。
她仍不死心,仍覺得這件事一定不是她一個人的錯。
忽然間她腦子裏某些畫面閃過,她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好,就算剛開始是我的錯,可……可後面……不都是你……你自己……你有本事不自己……」
那個「動」字她實在難以啟齒。
宣平侯給她氣笑了,呵呵道,「那還不是你技術不好,差點兒把本侯……」
言及此處,他眉梢一挑,面不改色地說道,「坐斷。」
信陽公主整個人都炸了!
天啊地呀,來個人把他嘴巴縫上吧!
……
顧嬌與蕭珩被信陽公主叫去朱雀大街是第二天傍晚的事了。
信陽公主已經回到了自己屋子,洗漱了一番,穿戴整齊,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但是她的氣場很冷。
顧嬌與蕭珩都感覺自己的小脖子涼颼颼的。
蕭珩不着痕跡地將往前走了一步,將顧嬌擋在自己身後,獨自承受母上大人的怒火。
信陽公主氣不打一處來「你出去!我有話對她說!」
蕭珩當然不會把顧嬌留在信陽公主的怒火下,他說道「不關嬌嬌的事,是我。」
信陽公主怒道「是不是你你也給我出去!」
她是真想找兩個小東西算賬的,但不是現在。
她有更重要的事。
「去吧。」顧嬌對蕭珩小聲說,「她打不過我。」
信陽公主「……」
蕭珩哦了一聲,出去了。
信陽公主更氣了,她也不知自己在氣什麼,總之自從發生了昨晚的事,她看誰都不順眼!
「把門帶上!」信陽公主對着門口呵斥。
蕭珩嘴角一抽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