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她給我輸血過。」
大夫楞了一下,轉頭看了眼憂姐,憂姐的臉色很是難看,看起來非常的虛弱,她渾身上下都包紮了起來,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大夫一看憂姐點頭了,一拉王越「你跟我過來…..」
十幾分鐘以後,憂姐躺在床上,手上打着一個吊瓶兒,王越從邊上拿着棉球按着自己的胳膊,剛剛抽血過後,王越有點難受,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他看着憂姐,憂姐看着他。
好一會兒,憂姐緩緩的開口「你們出去一下,讓我們兩個單獨的聊聊。」
「好吧。」王龍一行人點了點頭,轉身全都出了這個房間,房間裏面就剩下了王越和憂姐。
王越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面,他瞅着憂姐,思考了片刻「我現在沒有地方去,外面的人都在抓我,我需要從這裏躲一段時間。」王越的聲音不大「看來還得麻煩你了。」
憂姐沒說話,只是看着王越,王越有些不自在,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從兜裏面把王龍那會掉出來的那個木片也拿了出來,他拿着木片「這個東西這麼多年了,你還留着,我以為你早都已經扔掉了呢,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你受了這些傷,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的堅強。」
王越笑了笑,自言自語了起來「你一直都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不僅僅是現在。」
「我之前那會,拖江昱偉給你辦了一個新的身份,戶口,證件都是全新的,都是聯網的可以查到的,用的還是你以前的照片,留在檔案裏面的照片,只是我現在沒有帶在身上,等着這次我離開了,我回到了拉薩,我會把東西給你快遞迴來的,就是這個地址,等我逃走以後,我覺得這種事情不是誰都可以辦下來的,估計你現在的那個男人也不好辦吧,要是沒有你就用,要是有的話,你多一個官方的身份也沒有什麼毛病。」
「還有別的什麼想說的嗎,一起說完。」憂姐這個時候的眼圈紅了,她就躺在一邊。
「別的?」王越想了想「對不起,我當初辜負了你,然後就是這些了,別的沒有什麼了。」
「我不會原諒你的,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憂姐倒也直接「這就是我的回答,完了嗎?」
「我本來也不是來獲得你的原諒的,只是我要在這裏躲幾天,等外面的風聲好點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