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今天這一出,這娘們最多就是以林家老爺子義女的身份來當個毒梟,絕對不帶和你談和任何緬北政治格局有關的事,可眼下,不一樣了。
「我知道勐能只有三個營,而且武器裝備很差。」
「我們東撣邦願意與勐能合作,共同吃下佤邦,到時候咱們二一添作五,勐能勐冒兩地、邦康孟波兩地隨你先挑。」
這番話說完,她看着我的眼睛,連眼都不眨,目光凌厲至極,就怕錯過我的任何波動。
「不是說好了談正事麼?」
「這怎麼還糊弄孩子玩啊?」
我把那根煙點燃了,自顧自抽了一口,可她,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帶變的,就像是我剛說完的話,全都成了耳旁風。
「許爺,我們很有誠意。」
我點了點頭:「是,你們很有誠意。」
「讓我造反,還說平分天下,這怎麼老想自己當劉邦,逼着我當項羽啊?我哪旮沓像?」
「我在勐能經營了這麼久,不可能放棄吧?」
「背後就是勐冒,也不可能放棄吧?」
「那必然選勐能勐冒,要是選邦康和孟波,你們給麼?」
「你們肯給我也不干啊!」
「那不是往老虎鼻子底下鑽麼?」
「這麼着吧,佤邦在東撣邦腦袋頂上的地盤,我全要……」
她剛要有反應,我攔住了她:「你們屁股後面不是還有佤邦的地盤,那些都歸你,我一點不伸手,怎麼樣?」
微笑着說完這番話,我立即板起了臉:「真拿我當二逼了。」
她忍了又忍。
「那許先生打算怎麼談?」許爺都不叫了。
「許先生可別忘了,佤邦還沒落到你手裏呢。」
我冷笑着回應:「那你們怎麼不去找包少爺談?」
「你們兩可是腦袋頂腦袋的睡大通鋪,那關係多近啊?」
「哦,是不是包少爺胃口太大?不能啊,你們東撣邦那麼有錢……我想起來了,佤邦本來就是人家的,人家憑他媽什麼和你們分?!」
啪。
我甩手就把煙盒扔在了桌面上:「在緬北,任何想要惦記佤邦地盤的人,都只能來找老子談,除了我……」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尖:「誰也不敢接你們東撣邦的人進門,還跟我講條件?」
「你最好默默脖子上的腦袋還在不在!」
「死丫頭片子,跟兩天牛逼人,是不是都已經忘了自己原來是包瓷器的那張報紙了?」
她,在我的厲聲暴喝下,再次如同鬥敗的公雞一樣低下了頭,終於放鬆了挺拔的身姿,整個人從氣勢上和形態上都弱了下來。
「林老爺子說的對。」
我拿手指夾着煙,看向了她:「老爺子說,你許銳鋒心氣兒太高,你要是果敢那個吳三桂,就應該第一時間聯繫我們,可你沒有。」
我搭拉着眼皮問了一嘴:「還說什麼了?」
「還說,你這是要當司馬懿。」
「拉倒吧,少整那些假招子。」
她讓我這句話給說笑了,像是,來勐能這麼多天,終於得到了一個肯定答案。
「我們的提議,還請許先生考慮一下。」
「如果您需要軍事上的資源,我們可以盡力援助。」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等着趕緊談完了,拿你今天說的話去包少爺那兒賣個好價錢呢。」
她疑惑的看着我:「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