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傻子,陛下如今春秋鼎盛,怎願意落後於人?
你以為陛下大力支持我們工業改革是為了什麼?
為了大唐只是一部分原因,但最重要的是,陛下不想輸給任何人。
要不然,你以為我會願意北上?
只有讓陛下出了這口氣,陛下才有可能答應我們開工科,真正的將工學發揚光大。
你看看孫思邈,他為了將醫學發揚光大都做了些什麼?
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將工學也發揚光大?」
說到這個,段綸長出了一口氣,半晌才道:「如此一來,大唐和大明還不得開啟軍事競賽,這樣真的好麼?」
「未來好不好我不知道。」閻立德說道,「但目前看來的確不錯,不管是大明還是大唐,未來不都是一家人,良性的競爭,對於大唐而言,總歸不是一件壞事。
難道還像以前一樣,故步自封才好麼?
行了,你別管了,老夫自有打算,你管好你工部的那一攤子事兒就好。」
另一邊,洮州城。
長孫無忌乾淨利落的將河州別駕以及幾個縣的縣令全部給扣了下來,按理說,李二是給了他絕對權力的,哪怕是先斬後奏都無妨。
但長孫無忌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將幾人先扣了下來,然後寫了一份奏章,將這些官員全給參了一本。
理由不要太充分。
當然,真要說起來,不管何年何代,經得住查的官員還真沒幾個。
一時間,整個洮河兩州都是一片的歡喜。
對於老百姓而言就是如此,當官的下台是他們喜聞樂見的事兒。
無他,就是因為願意為民做主的官員不多,再加上一丟丟類似仇富的心理,所以只要見到官員下台,他們幾乎都是額手稱慶。
當然,也有例外,只不過這種例外,那真就只能是例外了。
郡守府中,長孫無忌寫完了奏章,這才吩咐人八百里加急送回長安,做完這一切,他才一臉笑意的對褚遂良說道:「登善啊,看來你得暫時委屈一下,出任河州別駕了。」
「河州別駕可是實缺,怎是委屈。」褚遂良說完,便恭恭敬敬的對長孫無忌施了一禮,倒也沒有多言。
「兩州刺史暫且不能動。」長孫無忌說道,「不過河州別駕一職,也夠你施展的了。」
動誰不動誰,其實長孫無忌早就有了安排,換句話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拿兩州刺史開刀,畢竟是封疆大吏,在這兩州之地的關係盤根錯節,他要是貿貿然就直接動了兩州刺史,搞不好會引起連鎖反應。
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而河州別駕,這怎麼說呢,好巧不巧吧,也是剛剛從其他州縣調任過來的,在河州之地根基不深,動他的影響倒是不大。
至於說其他的那些官員,那只能算他們倒霉,雖然他們在這裏也深耕了這麼多年,但也沒人會為了他們這些芝麻綠豆的小官得罪長孫無忌。
「對於什麼官職下官倒是不在意。」褚遂良說道,「不過我們此番這麼一折騰,這兩州的官員會不會在暗地裏」
擺了擺手,長孫無忌說道:「這個你放心,其實我們此番這麼一折騰,倒是無形中給我們拉了許多盟友,到時候你去河州上任之後,切記要和這些盟友多多走動,至於你們河州的孫刺史,不必管他。
他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的。」
「郡守說的是那些沒來宴會的人?」褚遂良說道,「有句話下官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言直說便是。」長孫無忌笑道。
褚遂良道:「來了酒宴的人未必都是壞人,但沒來酒宴的人也未必都是好人。」
聽他這麼說,長孫無忌笑了:「你啊,還是太年輕了,官場上何來好壞之說?就拿那河州王別駕來說吧,你說他是壞人麼?
其實也未必,他剛到河州上任才多久?這河州又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