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鎮守在日月山外的將軍,伊原錫的族人。」房遺愛在一旁小聲地說道,「這傢伙,這兩年是有點兒飄了,當年因為倒賣將士們的糧餉,還被殿下敲打過。」
說起這伊原振,他們這些軍伍上的人還真沒幾個不知道的。
畢竟倒賣將士糧餉的事兒,這降價或可是獨一份兒。
不管他出發點是什麼,事兒就不是這麼做的。
而他這麼一提醒,長樂也想起來了。
伊原振,她還是有印象的。
但敢做這樣的事兒,她是決計不會姑息的!
「兩位,頭前帶路,本宮倒要看看,在這日月山啊,何人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長樂當即就說道。
作為大明的長公主,她的威勢還是很重的,雖然按她幾乎從沒表現過自己的威勢,但還真沒幾個人敢忤逆她。
在日月山,她是除了李承乾以外,權勢最盛的一人,沒辦法,李承乾就這麼一個妹妹。
兩位老人聞言,當即又是一陣的老淚縱橫,終於看到希望了。
當初,他們走投無路之下,哪怕是去求他們的二爺,可他們的二爺也畏懼那位背後的勢力,那時候,他們一度認為自己的閨女再也救不回來了。
誰知道,只是跟這位講了兩句,這位便直接上門去要人,這讓他們再次看到了希望。
很快,兩位老人便帶着長樂等人來到了伊原振的府邸之前。
都不用長樂發話,房遺愛當即就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說是敲,其實和砸沒什麼區別。
不多時,就有一僕役一臉不爽地走了出來,惡狠狠地說道:「什麼人,居然敢砸將軍府的大門,找死不」
他話都沒說完,房遺愛一腳就踹了過去:「睜大你狗眼好好看看!
老子房遺愛,那位是我大明長公主殿下,就算你家將軍也不敢說這話,說,誰給你的膽子!」
那僕役聞言,也是一驚,心說,我的個乖乖。
什麼情況?
不過一看到門前的那對老人,他當即就知道,事情大條了,連忙爬起身說道:「小的嘴賤,掌嘴,自己掌嘴。」
說完,這傢伙還真就叭叭叭的自己抽了起來,那聲音,清脆悅耳,下手那是真狠。
真要說的話,就他媽一二皮臉,混油膩了!
不過這也是他們這種人的生存之道,倒是沒辦法說他們的不是。
而這僕役,一邊自己抽着自己,可眼神卻一直瞟着房遺愛等人。
他又不是傻子,顯然,這是那老兩口引起的。
「你家公子呢?」長樂直言不諱地問道。
說起來也有意思,本來按照他們的風俗,是不會稱呼什麼公子不公子的。
只是這兩年受漢家文化的影響,或者說,他們的殿下是漢家太子,有意無意地也改變了不少,當然,這一切其實都是在為了日後做準備。
「回殿下的話。」僕役聞言,連忙說道,「我家公子還沒回來,若是殿下要尋我家公子,小的可以派人去傳話。」
說着,那僕役急忙喊道,「來人,去」
他話都沒說完,房遺愛一把就將其嘴捂上了。
之前這傢伙的那點兒小動作,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這傢伙想做什麼,他心裏門兒清。
「別吱聲,帶我們進去。」
說罷,房遺愛才將他鬆了開來。
那雜役見狀,扭過頭說道:「房將軍,這不合適吧?
畢竟我家將軍」
「你家將軍怎麼了?在這大明,還沒有長公主殿下去不得地方,趕緊的,頭前帶路,你要是敢通風報信什麼的,那就別怪我刀下不認人!」
說罷,房遺愛還將自己的佩刀給抽了出來,冷聲道,「想必你也猜到了我等為何而來,實話告訴你,如果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