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在大唐身居高位,依靠的便是商業上的手段,他何懼之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自從劉樹藝(這兩兄弟,名字幾乎一模一樣,我都快分不清誰是誰了。)馳援以後,他們着實和叔孫海、万俟璞等人打了幾場硬仗。
最狗的是,劉樹義兩兄弟,就像商量好似的,紛紛潰敗。
就這麼說吧,打十場,輸七場,還有三場雙方都沒佔到便宜。
平均下來就是三場總要有一場勢均力敵。
「媽的,老子算是發現了,劉樹義這些牛日的,打的就不是仗。」叔孫海的軍營中,雖然近乎連戰連捷,但叔孫海還是扯着嗓門罵道,「這群牛下的,擱這兒給老子打政治呢。
他們明明兵力佔優,還能打成這逼樣子,要不是再拉張亮下水,就真他娘的成廢物了!」
叔孫海是越罵越起勁兒。
雖然贏了,但如果過早的逼得張亮下場,他是真沒把握。
不管張亮在大唐的武將里有多不堪,那都不是他能比擬的。
人的名,樹的影,便是如此了。
當然,和他一樣罵罵咧咧的還有張亮。
這會兒張亮比叔孫海還憤怒,桌案都被他掀翻數次了。
「這群廢物!」張亮看着傳來的戰報,喝罵道,「都他娘是豬狗麼?數倍於敵人的兵力,還被打的丟盔棄甲,他們怎麼好意思求援的?」
「家主。」一旁的公孫常一邊再次將掀翻的桌案扶正,一邊說道,「我看這劉家兄弟就是故意的,他們這是在逼迫家主親自下場,為蜀王站隊。」
「你以為老夫不知?」張亮一把將剛剛扶正的桌案再次拍翻,嘴上卻也沒停下來,「他們就是故意的!知道如今老夫不能拿他們怎麼着,逼着老夫做出選擇!
可到如今,他們哪怕是連一個餅都不願意給老夫畫一下,真當老夫好欺不成?」
張亮的憤怒其實是可以理解的,正如他所說,哪怕是到了現在,那些傢伙依然對他無動於衷,只是用膠着的戰事在逼迫他。
大家都很清楚,他才是洮河郡的行軍大總管,洮河郡的戰事要是失利,第一個吃瓜落的便是他這個大總管,至於旁人,雖然也落不得好,但得往後靠。
這會兒,真正坐蠟的人,其實就是他張亮了。
「家主,大明那邊來人了。」就在張亮無能狂怒的時候,公孫節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聽到這消息,張亮立馬說道:「快,將人帶上來。」
說完,他又看着一片狼藉的硬仗,不耐地說道:「還愣着幹嘛,趕緊收拾啊!等着讓人看笑話不是?」
公孫常聞言,心裏有些無語,但動作上還是麻溜的收拾張亮弄出來的爛攤子。
他其實知道,張亮這會兒很在乎大明那邊的消息。
既然蜀王這邊不知道尊重人,張亮的選擇其實不多了。
除非他不要臉皮的跟着蜀王混,但這可不是什麼好選擇。
「見過鄖國公。」很快,大明的使節便走了進來。
這人就有意思了,居然是慕容承衛,也就是慕容孝雋的第三子。
他和自己幾個兄弟不一樣,不想走武將一途,倒是在禮部混了個風生水起,如今已經是禮部郎中。
用他的話來說,要想支持婉秋今後走到更高的位置,他們兄弟全是武將可不行。
「此番大明派你來是何用意?」張亮頓時端起了他國公的架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倒是頗有幾分威嚴。
慕容承衛什麼人啊?
不就一國公麼?要不是咱爹死得早,咱還是王爺呢!
能被你這氣勢震懾到?
「不是國公先遣使入我大明?」慕容承衛當即詫異道,「出於禮節,我大明這才派了外臣前來。」
說完,便一臉笑嘻嘻地盯着張亮。
殿下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