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向正峰的聲音,倒是驚醒鎮獄古族的那些族人,他們都以一種疑惑的眼神,盯向張若塵。
其中一些人,甚至還在竊竊私語。
「張若塵乃是朝廷要犯,家主不是說過,不會允許他進入冥王劍冢?」
「哏哏!他很有可能是到劍冢避難,希望我們鎮獄古族能夠庇護他。」
「據說,張若塵來到中域又闖下大禍,不僅殺了兵部的四位王者,還毀了紫庸關。他和不死血族倒是有共同的敵人,共同的利益,相互合作,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真是有點意思,張若塵才剛到,血奴就殺了過來。若是說其中沒有貓膩,我是第一個不信。」
「血奴攻了過來,張若塵卻不出劍,反而詢問族中的陣法,他來冥王劍冢的目的,恐怕真是不單純。」
張若塵的雙耳,融入有兩道神印,半聖的傳音,根本瞞不過他的耳朵,自然是將鎮獄古族那些族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若不是師尊的吩咐,與來自「冥王」的憂慮,張若塵真的很想立即離開。
達到半聖境界,張若塵的心境,有着不小的提升,依舊顯得波瀾不驚,道:「一群血奴而已,又不是真正的不死血族,對付他們也需要持劍人出手?」
其實,若不是向正峰先一步出手,張若塵已經出劍,幫助黎枯半聖將那些血奴擊殺。
只不過,面對向正峰的責問,張若塵卻沒有心情解釋那麼多。
向正峰揚聲道:「血奴對劍冢就沒有威脅嗎?一旦讓他們闖入進石山劍門,多少鎮獄古族的族人的生命,將會受到威脅?」
聽到向正峰的話,鎮獄古族的族人,自然是感同身受,全部都有些義憤填膺,對張若塵生出一種強烈的排斥感。
同時,向正峰將鎮獄古族的族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也得到眾人的支持和肯定。
在他們看來,向正峰才是真正的持劍人,才是真正在守護冥王劍冢。
至於張若塵,卻是讓他們越看越不順眼。?張若塵道:「若是,鎮獄古族連一群血奴也無法對付,還想與不死血族交手?」
本來,張若塵說的只是一句很現實的話,然而卻將鎮獄古族的那些族人全部激怒。
特別是那些主戰派的修士,更是義憤填膺,所有人的身上,皆是湧出一道道聖氣波動。
「張若塵,你敢侮辱鎮獄古族?」王炬將一柄重劍拔出,插在地面,一股強橫的聖氣,從他的掌心湧出,進入重劍,使得重劍散出漆黑的光華。
兩座石山的下方,剎那之間,變得昏天黑地,寒風呼嘯。
王炬乃是鎮獄古族三大家族之一王家的一位半聖,在族中的地位頗高,也是主戰派之一。
三大家族,分別是主修劍道的「王家」,主修陣法的「沈家」,主修符文的「史家」。
三大家族皆有一位家主。
除此之外,還會推選出一位族長,統管整個鎮獄古族。
張若塵的目光,向着向正峰的方向,微微看了一眼,道:「侮辱鎮獄古族的人,並不是我。」
「廢話少說,有種就與本座一戰。若是你取勝,本座也就饒過你。若是你戰敗,也就證明你根本不配做持劍人,必須留下滔天劍,立即滾出劍冢。」王炬強勢的道。
王炬的話,自然是講出在場所有鎮獄古族族人的心聲,得到眾人的支持。
「沒錯,沒有本事就滾出劍冢,鎮獄古族才不會庇護遭受朝廷通緝的重犯。」
「人可以離開,但是,必須留下滔天劍。」
張若塵很清楚,一旦他與王炬交手,無論是取勝,還是戰敗,其實都無法繼續待在冥王劍冢,必定會被驅逐。
畢竟,他只是第一次來到冥王劍冢,一旦他擊敗王炬,就算他以前是無心侮辱鎮獄古族,現在也已經變成是真正的侮辱。
這樣的情況之下,鎮獄古族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