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再說啥,反而還反駁他老娘。
「行了,一直就聽你在那裏叨叨叨的講個不停,這些不放到老宅,難道放在門口壞嗎?幹了老半天了,就這麼放着打水漂,你捨得?有什麼好念叨的,干都幹了,就你話多。」
「你們一個個的都吃錯藥了,亂折騰說還不讓人說了,你那會怎麼不找一個啞巴。」
葉父白了她一眼,「別人都沒說啥,就你講個不停,老家講到新家,新家又講到老家,沒完沒了」
「我不講他,誰講他?一個老的從小慣他到現在,媳婦也管不動他,當兄弟嫂子的能說他嗎?你也變了,還都聽他的,那不得我一個當娘的多說說他,不然掙點錢,心都膨脹了,壞人不得讓我來當。」
「說有用嗎,能聽你的」
「那就不要說了是吧?隨他去啊,隨他折騰啊。」
「行了行了,我不是一直有跟着,看着他?也就開幾個小時的船而已,這比坐車方便多了,大晚上的就別羅嗦了,抬完就去睡覺了。」
葉母又不甘心的嘀咕了幾聲
幾個兄弟妯娌都沒吭聲,這不適合他們發表意見,而且幫忙幹活他們是有算工錢的。
葉耀東也挺煩他娘一直講個不停,還好前面有老太太壓制,現在有他爹壓制,也幸好白天打發出去上班了,他能少聽幾句。
回到家後,他就叫阿清把兩個哥嫂的工錢拿給他倆嫂子,反正就按平常請工人的工錢算。
阿清拿着手裏罐子,搖了搖,只有叮叮噹噹的幾聲,她無奈的看着他,「你這花錢的速度不比賺錢的慢啊。」
葉耀東從身後抱着她,笑着道:「這就叫窮的叮噹響,大把的鈔票就不會有聲響了,數起來只會嘩嘩嘩的~」
林秀清扭頭斜睨了他一眼,但是也成功被他逗笑了。
葉耀東見她不再皺着眉頭,偷親了一口,「沒啥好擔心的,男人就要拼搏,你就在家照顧好老小,等我賺錢回來填滿你這個罐子。」
林秀清把罐子放到桌上,轉過身來認真的道:「說的倒簡單,海上的事誰說的准,而且人生地不熟的,講的話也不通,哪有在咱們本地打魚來的簡單。」
「照你這麼說,漁民就都不要去遠了,只能在家附近打漁了?那深海沒船打撈,魚不得泛濫了?那那個敲轂gu法捕黃魚又怎麼就從粵省傳到閩省,閩省傳到浙省,浙省又一路往北傳播開?」
「那不一樣」
「別操心我,我明天順便叫兩人跟着一起去,海域也不是誰家的,咱們老實的捕自己的,別跟人起衝突就行了。」
「那你準備叫誰?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去幾天。」
葉耀東想了想,這還是找自己人比較好,「明天讓爹去問一下幾個老表吧,看看誰願意跟去。」
「嗯,也不知道能賣多少錢,要跑這麼老遠。」
「到時候就知道了,指不定是個發財的機會呢?」
事已至此,林秀清啥也不說了,第二天就給他把衣服都收拾好,曬乾了的海蜇血也全部都收起來,用尼龍袋捆綁好。
葉耀東看着數量不少還特意借了一個稱,稱了一下,發現有32斤6兩,心裏默默算了一筆賬,只這一個估計就能回本,還能再賺一筆。
林秀清也在那裏算着,「這相當於300斤海蟄出產一斤海蟄血了?還挺少的。」
「不然怎麼說這個最值錢了?不過,本來這也只是海蜇傘上面刮下來的一層皮而已,曬乾了量更少也正常。」
「海蜇腦我也給你用尼龍袋裝起來了,大木桶里放了冰塊,保鮮個一天應該可以。」
「嗯。」
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柴油也提前買了兩大桶放到船上,又里外檢查了一遍他才放心了。
葉耀鵬跟葉耀華兩人還是商量不攏,不只是葉耀鵬比較保守,想要穩妥,不想要冒險,連他們倆人的媳婦兒也都說先讓葉父跟葉耀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