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
黃慶緩緩站了起來,對着喬父拱手道,「喬父何苦為難我阿母呢?我們不過是孤兒寡母的,如今能得劉家的青眼,也是時來運轉。喬家叔父何苦糾纏晚輩不放呢?」
不肯被退婚,就變成是無恥糾纏了?
當初要訂下婚約的是你們,如今要退婚的也是你們,倒打一耙的還是你們。這雙標的態度,喬瑋表示自己可真是開了眼了。
喬父被氣得指着黃家母子「你……你,你們」了半晌,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其實晚輩與大喬也不是全然無情義,真是門第不齊,實在難以相配。」黃慶看向喬瑋,不由得暗暗咽了一口口水。
雙眸清冷若水,裏頭仿佛藏着星空碧海,有美人兮,遺世而獨立,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面對這一張國色天香的臉,他心裏還是有幾分捨不得。畢竟嬌妻美妾,是每個男人心中美好的願景,他眼珠子定在喬瑋的身上,垂涎欲滴的樣子,讓喬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若是喬家叔父當真不願退婚,待正妻入門後,晚輩定會以厚禮納大喬進門,不叫叔父面上無光。」
喬瑋:貶妻為妾,兄弟,你可真敢想啊!那算盤打得,我在近兩千年後的靈魂都聽見了。
喬父頓時氣得眼前一黑,拄着拐杖大聲吼道,「滾,都給我滾出去!我們喬家不歡迎你!」
黃夫人見目的已經達成,便也懶得在喬家多待了,反正他們馬上就能搭上廬江太守這條線了,便無需理會喬家一個落魄士族。她今日也是可以不用來的,反正就算自己家直接退了婚,喬家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若不是念在當年還有幾分來往,她才不來,如今來了,喬家還如此不識好歹。
黃夫人看了喬瑋最後一眼,最後還在喬瑋的臀部做了個比量,「屁股小,也不是個好生養的,能做妾都是抬舉了。」
身為一個現代人,如何能忍受做妾,就算是到了東漢末年這個封建時代也不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喬瑋拿起手邊的掃帚就朝他們的身上招呼而去,「做妾?做妾這麼好,就祝你們滿門都做妾去吧!」
原主的身體是常年干農活的,而且因為父親喬宣年輕時候也是劍術和射箭的一把好手,所以原主從小就跟着父親習武,因此手上的力氣比尋常的女子都大不少。
現代的喬瑋更是被生父丟去過峨眉山待過數年,論劍術、騎射也是有一定的底子在的。
所以,別看喬瑋看似是個柔弱女子,那一掃帚下去,黃慶直接被推翻在地,掃帚帶着呼嘯而來的風,左一下右一下地砸在他的身上。
一開始黃慶還能反抗兩下,隨着喬瑋手上的招數越發凌厲,打得黃慶毫無反抗之力,只能邊喊叫邊往外爬去。
來時候一身乾淨的袍子,如今沾滿了泥垢,好不狼狽,周圍的鄰舍聽見動靜都紛紛跑出來看熱鬧,對着趴在地上的黃慶指指點點。
「大喬,回來吧!」
喬父發話了,喬瑋不敢不聽,她一腳將黃慶踢出了門外。接着「哐」的一聲,狠狠關上了自家的大門。
黃夫人連忙把自己的寶貝兒子從地上扶起來,查看了一番傷勢,發現臉頰上都帶了血痕,氣得指着喬家的大門就破口大罵起來。
「還說是什麼書香門第呢!就這般潑婦行徑,活該你沒人要!我兒子肯納你做妾,都是你們家祖墳上冒青煙了,什麼破落戶的,也敢在這裏對我們無禮!」
喬瑋「蹭」的一下打開了大門,此時她手裏拿着的已經不是掃帚了,而是一柄鋤地的鋤頭,那殺傷力可比方才的掃帚大得多!喬瑋的鋤頭擲地有聲,嚇得黃夫人身子不由得一震,「你想幹什麼,還想殺人不成?」
喬瑋眼神冰冷,嘴角卻勾起一抹微笑,「你可試試。」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黃夫人頂多算是那硬的,碰到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