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家再囂張,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襲殺一位差司,事情一旦做的過了頭,引來許紅玉震怒之下對鄭家動手,到時候就是鄭家背後的人都不好說話。
總之陳牧不能殺,但其他人卻無所謂,把城衛司的精銳消滅個大半,明天大不了口稱一句誤會,反正城衛司今夜的大規模行動也沒有事先告知,無非是扯嘴皮子的事。
「對對對,有人假冒官差行盜,老子要去剿匪。」
鄭勇聽到鄭宏的話,頓時眼睛一亮,嘿嘿嘿的說道。
鄭宏看了一眼院子裏匯聚的人馬,見護院基本到了大半,家丁也來了上百個,於是也不再等,立刻一揮手道:「走!」
上百個家丁立刻簇擁着一眾護院,
從正門紛湧出去,出門時全部都熄滅了火把,黯淡的月色下只能看到一片煞氣騰騰的人影。
路才走了一半。
鄭宏忽的眯起眼睛,一揮手,後面的鄭勇等人紛紛停了下來。
只見遠處街巷的盡頭,借着黯淡的月光,能看到同樣一片黑壓壓的影子正往這邊而來,隨着逐漸走進,借着黯淡的月光,隱約能看見那統一的差服。
雙方人馬在這條街巷中,赫然照了正面!
「人到這了,鄭福他們應該已經沒了,不過這伙官差怎麼會走這條路」
鄭宏眼神變得有些陰沉,他的心思轉的很快,這條路不是通往城衛司的,而是通往鄭家,對面明顯人手不少,也是上百人馬。
也就是說,今夜城衛司並不止想要拿下鄭福等人,甚至還對他們鄭家有想法!
「好好好。」
鄭宏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實在是沒想到陳牧這麼年輕的一個新任差司,不僅先故布疑陣,行動還如此迅猛強硬,不動則已,一動就要動整個鄭家。
這種魄力,當真是小瞧了,要是早知道,當初或許不該第一個跳出來去給陳牧上眼藥,但他鄭家為了從內城那邊拿到那份易筋丸,卻又不得不當人家的馬前卒。
「站住!做什麼的!」
黯淡的月光下,尚慶來走在前面,衝着鄭家眾人橫刀喝問。
鄭宏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突然寒聲道:「爾等竟敢假冒官差,夜裏行盜,真是膽大包天,在梧桐里休想能過得去!」
伴隨着一聲令下。
早已急不可耐的鄭勇冷笑一聲,揮起手中的鋼刀就一步衝出,一下子就到了尚慶來的面前,手裏鋼刀悍然落下,裹挾着一股開山之勢。
尚慶來臉色微變,口中厲喝道:「放肆!竟敢襲殺官差,鄭家是要造反?!」
鏘!
他手裏差刀舉起,迎擊鄭勇的一刀,兩刀碰撞,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立刻抵擋不住,被震的連退十幾步,虎口裂開,雙臂發麻,心中駭然。
鄭家的鄭勇他是認識的,兇悍之名早有耳聞,過去也曾見過鄭勇和人動手,不過那次鄭勇還是練肉大成,而今這一刀的威勢,他幾乎擋都擋不住,怕是已經練肉圓滿了。
外城區極少見到易筋境界的人物,能將淬體法修行至練肉圓滿,再加上練出一門圓滿刀法,掌握刀勢,基本就是眾多武夫當中的佼佼者,屬於頂尖的那一小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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