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窮,而且那些地方網絡不發達,帶些現金比較好。」
一旁的白淑琴冷哼出聲,
「你也別說我們不顧念這麼多年的情分,這一千塊在山裏頭都夠花用一年了,我們家對你已經夠好了。」
她說着又嗤笑一聲,
「等你回了那邊,估計也沒機會再見了,聽說那種大山裏頭娶不到老婆的老男人多了去了,你回去正好可以嫁人,橫豎你成績一般,肯定考不上大學。」
關栩栩看着白淑琴那一副施捨了大恩又惡意滿滿的樣子,只淡淡瞥過一眼,
「你的額紋有些深,是算計太多以及孽債積累的表現,與其操心我,不如用這一千塊去買張面膜補救一下。」
她說着頓了頓,似故意般補充,
「雖然可能也沒什麼用。」
關栩栩這話說得一本正經,卻叫白淑琴臉色驟然變得尖刻,當下怒聲,「小賤人誰給你的膽子跟我這麼說話!」
說着,抬手便要朝關栩栩臉上甩去。
後者只冷眼看她,輕輕側身,直接讓白淑琴的巴掌落了個空。
白淑琴不可置信,「你竟敢還敢躲」
一旁的關蕊蕊見狀忙上前拉住關栩栩,「姐姐你別這樣惹媽媽生氣,只要你好好說話媽媽會原諒你的。」
說得好聽,其實是拉着她不讓她再躲開白淑琴的巴掌罷了。
關栩栩抬手就要把人推開,然而眼尾掃過,視線一頓,她看到了關蕊蕊手腕上戴着的玉鐲。
刷的,她轉而一把抓住了關蕊蕊的手腕,冷聲質問,
「這鐲子怎麼會在你這?」
關蕊蕊今天故意戴着這鐲子本來就有種炫耀的意思。
這會兒見她終於注意到自己的手腕,再被冷不丁抓住,頓時一副受驚了的樣子,跟着痛呼出聲,
「痛」
關蕊蕊一出聲,一旁的白淑琴瞬間變了臉色,抓着關栩栩的手就將她扯開,尖聲怒喝,
「關栩栩!你要幹什麼?!」
關栩栩卻死死盯着關蕊蕊,聲音有些冷,「那是奶奶留給我的鐲子。」
「什麼你的鐲子?!那是老太太留給關家女兒的,你都不是關家人了,那鐲子當然是蕊蕊的!」
關栩栩咬了咬牙,乾脆撒開拉着行李箱的手,轉而看向關父,
「在關家的東西我可以一件都不帶走,我只要奶奶留給我的鐲子。」
如果說關家還有什麼讓她眷戀的,那就只有奶奶。
奶奶是這個家裏唯一真心疼愛她的人,就連臨終時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走了以後她會過得不好。
那鐲子,也是奶奶留給她的唯一念想。
關父聽着關栩栩的話,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你雖然是領養的,但我一直把你當親女兒看待,我們關家是體面人家,做不出讓女兒回去認親卻連行李都不給這種事,你親生父母家裏條件不好,該帶的還是帶着吧。」
至於把鐲子給她的話,卻是一個字不提。
關蕊蕊這時委委屈屈地開口,「姐姐,我知道你很想要這個鐲子,但這個,畢竟是奶奶的東西這樣吧,我再給你轉點錢好不好?一萬夠不夠?不夠的話,兩萬?」
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分明是說她想要鐲子是為了拿去換錢。
關栩栩頓時冷冷瞪向關蕊蕊。
關蕊蕊被她那一眼掃過,頓時瑟縮着抖了一下身子。
白淑琴立即上前擋在了關蕊蕊身前,厲聲斥道,
「你這是什麼眼神?!蕊蕊難道說錯了嗎?!這本來就是關家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討要?
別忘了你還是關家養大的,這些年我們花在你身上的錢我們也沒跟你要,甚至還額外給你一千塊錢,你現在簡直就是白眼狼!」
而此時,原本一直沒出聲的關啟深也終於開口,與關父如出一轍的年輕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