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薛棋不闖進去,根本不知道裏頭的一切,他竟然讓她咬他的手。
沈韞在那處理着,沒有回應薛棋,薛棋沖了過去,拽住沈韞說:「沈韞,你手不要了嗎?!你瘋了嗎?她根本就是個神經病你知不知道?!」
沈韞反手甩開薛棋的手:「薛棋,注意你的措辭!」
門口即將進來的幾個實習生站在那全被嚇到了。
因為沈韞的聲音很大,充斥着整個辦公室,嚇得那幾個實習生都站在外面,看着裏頭像是在吵架的沈韞和薛棋。
沈韞幾乎沒有對誰高聲說過話,這幾乎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他看向門口站着的人,便又看向完全傻掉的薛棋,一聲都不再發,面無表情的轉身出了辦公室。
薛棋站在那傻了一樣看着。
沈韞經過護士台時,護士台的護士全都看到沈韞的手在流血,忙說:「沈醫生,您的手在流血,要包紮嗎?」
沈韞用袖子藏好,對她們說了句:「沒事。」便離開了病房。
晚上沈韞沒有回老宅,而是直接回的公寓,他推開門進去,裏頭的人便站在那等着他,沈韞直接走了過去將人給抱住,同她吻着,便抱着她進臥室。
兩人在裏頭翻雲覆雨着。
第二天沈韞去醫院,他剛進辦公室,薛棋主動朝沈韞走了過去對他說:「對不起,昨天是我沒注意說話的語氣。」
沈韞已經在辦公桌前坐下,對於薛棋的道歉,他倒是沒了昨天那麼情緒起伏大了,恢復了平常,他說:「沒事。」
便低頭在那翻開病歷。
薛棋又說:「我昨天只是擔心你,沈韞。」
沈韞說:「我知道。」
薛棋又說:「我也只是一時衝動才會那樣說的。」
沈韞沒有看薛棋,嗯了一聲,算是做了回應。
辦公室內忽然一時沒人說話,薛棋站在那有些尷尬,她看着沈韞,她也是女孩子,她看着沈韞眼圈開始泛紅,就在這時,沈韞反應到了什麼,抬頭對薛棋說:「沒什麼事了,是我應該對你說對不起才是,昨天我情緒有點激動,很抱歉。」
沈韞從來不是個給人難堪的人,所以她給了薛棋一個台階下。
薛棋泛紅的眼圈又逼了回去,她說:「希望你不要在意我的話。」
沈韞說:「我說了沒事了。」
薛棋說:「那你的手怎麼樣?」
沈韞笑着說:「沒事了,放心。」
薛棋看了一眼,他似乎沒做任何特殊處理,血止住了,也沒塗藥,一大圈青紫的痕跡佈滿整個手背,而且牙齒印相當明顯。
這時病房內的醫生還有其餘實習生都進來,帶他們的醫生說:「今天主任不會來,我們查房。」沈韞便站了起來,幾個人便準備了下,隨着帶他們的醫生去查房。
查完房出來,有個護士忽然從他們後面小跑着過來,因為護士台的電話響了,她趕着去接,從沈韞身邊插過去,可跑過去時,薛棋為了讓她,迅速往身邊閃躲着,就在薛棋靠近時,沈韞立馬往後退。
薛棋注意到了這點,下意識抬頭去看沈韞,沈韞和她隔開了一點距離,防止和她有接觸。
正當薛棋看着沈韞時,那個跑過去的護士,忽然整個身子往地下摔了下去。
薛棋下意識反應就要伸手去拽,可是沒拽住,那護士直接摔在了地下,發出一聲吃痛。
薛棋和其餘人立馬靠近了過去,扶着那護士詢問:「沒事吧?」
那護士被薛棋和其餘醫生扶着站了起來,揉着自己的腰,忙說:「我沒事。」
那護士低頭看向腳下的香蕉皮,特彆氣憤的說:「又是那個精神病丟的,他怎麼還不出院!煩死了!」
腸胃科轉來個精神病病人,天天就是在走廊扔香蕉皮,不知道多少人都踩到摔了,而病室打掃的阿姨打掃也不及時,所以經常發生摔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