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拿出來。」
張陽緩緩推出一圈,「孫神醫又何必急於一時。」
孫思邈講道,「你讓牛闖再做的活字印刷又是什麼?」
「一種讓天底下書籍產量提高數倍的工具。」
「你小子又要發財了。」
「借孫神醫吉言。」
張公瑾打太極拳的動作嫻熟很多。
從遠處看去,村子前十幾個孩子動作整齊打太極拳的場面非常好看,就連四周的村民說話聲音都小了很多。
按照張陽的說法這是早操。
太極拳來做早操確實稀罕了點。
打太極拳打完,張公瑾帶着孩子們去給他們講課。
上午由張公瑾教孩子們讀書識字。
下午由上官儀來教他們。
自從來到這個村子之後,張公瑾平時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在長安城張公瑾一直都是把自己關在自家宅院裏,甚至也沒人和他多說話,養病也要放開自己的身心,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裏就怕養出其他毛病了。
許敬宗帶着阿達蘭來了。
「張侍郎都安排好了。」許敬宗拱手道。
「小人也準備好了。」阿達蘭也躬身道。
張陽瞧着如此的阿達蘭,遞給他一大袋銀餅,「高昌就交給你了。」
阿達蘭笑道,「張侍郎放心,小人要是辦不成這件事,便提頭來見。」
聽他說完,張陽古怪地看向許敬宗,「這話也是你教他說的?」
阿達蘭尷尬地笑了笑,「小人自己學的。」
張陽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頭來見這種話不要隨便說,凡事盡力就好,就算事情辦不成,你也可以留在長安城養老,沒必要提頭來見,怪嚇人的。」
又交代了一番西域的事情,許敬宗帶着他回長安城,將他交給高昌高王子鞠智盛,讓他跟隨一起去高昌。
走回村子裏,張公瑾拿着一卷書,耐心地教孩子們識字寫字,他的臉上帶着笑容。
孩子們拿筆的樣子顯得笨拙,還有一些孩子一直改不了手指的習慣。
張公瑾也樂此不疲地教着。
李玥抱着賬本小聲道,「夫君這種作為,父皇要是知道了會很生氣的。」
「他生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觸犯唐律,我只是想要買下一個高昌而已。」
「而已?」李玥後仰地看向自己的夫君,「這件事對夫君來說好似並不難。」
張陽嘆道,「也很難的。」
「夫君是不是還有更遠大的目標。」
「被你發現了,你要不是我妻子,我現在已經想要殺人滅口了。」張陽說完點頭,一臉正經。
「你父皇生不生氣和我沒關係,他能不能收復西域是他自己的問題。」
「夫君說得也有道理,這確實也是父皇的問題。」
夫妻倆能夠站在同一個立場,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回到家,夫妻倆準備好晚餐,舉碗將酒水一飲而盡。
長出一口氣,有些日子沒有喝酒,張陽甚至可以感受到冰涼的酒水流過五臟六腑的感覺。
李玥再次把酒碗倒滿,在喝酒這件事上她還是很積極的。
平時喝酒的次數不多,這一次終於喝酒,她還是很高興的,有時候一個月都喝不了一次酒。
三碗酒水下肚,張陽已經感覺自己有些昏沉,急忙蓋好酒壺,「喝酒還是適可為止最好。」
李玥有些不舍酒水。
「你身體不好,酒水要少喝一些,不能貪杯。」張陽耐心說道。
「嗯,好可惜。」李玥的目光還看着酒水。
「等你的身體好一些了,病情痊癒之後再給你喝。」
李玥抿着嘴,「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酒後不幹活,張陽哼着小調躺在躺椅上,翹着腿算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