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期來聽她的課後,之前從來不曾缺過課,幾乎每次她到教室,都能看見坐在第一排的他。
該不會是女朋友從國外回來了,忙着談戀愛,所以就連課也顧不得了?
想到這裏,她不僅用手揉捏了下額頭,最近事情可真的多。
剛走回辦公室,手機有震動傳來。
她掏出手機來,是碧君打來的,剛按下接聽鍵,碧君的聲音就咋咋呼呼的傳來:「柳雲溪,老娘我從冰天雪地的北方回來了,趕緊到機場來接我。」
「我腳痛,」雲溪淡淡的回絕着:「這幾天上班都打出租,你還是自己坐出租車到蜜坊吧,我給你接風洗塵。」
「......」手機里傳來碧君的幾句鳥語後才被掛斷。
想着碧君是從機場過來,雲溪並不着急,慢悠悠的把自己是事情忙完才坐出租車去的蜜坊。
結果她到蜜坊時,碧君倒是比她還先到了。
「你總是這樣不緊不忙的,」碧君待她坐下來率先瞪她一眼,然後才想起關心她:「對了,腳怎麼又痛了?我走時你的腳不都好好的嗎?」
雲溪就笑,淡淡的道:「被開水給燙到了。」
「哦,你也是,多大個人了,還這麼不小心?」碧君瞪她一眼,她什麼時候這麼冒冒失失了?
「對了,哈爾濱好玩嗎?」雲溪迅速的轉移着話題。
「好玩啊,」提起自己的北方之行,碧君就手舞足蹈起來:「尤其是北大荒那地方,現在積雪這麼厚.......對了,我在北大荒還碰到一個人......」
碧君的話還沒落,餐桌上倒下一片陰影,雲溪順着陰影抬頭,這才發現餐桌邊站着青春靚麗的蘇紫菡。
「這麼巧,」蘇紫菡率先開口:「柳小姐也在這用餐?」
雲溪淡淡的點頭:「是有些巧。」
「要不要一起?」蘇紫菡熱心的邀請着:「剛好我也是跟朋友過來的。」
「不用了,我們已經點好餐了,」雲溪的語氣依然淡漠疏離。
「柳小姐,你這就跟我見外了不是?」蘇紫菡的聲音越發的有誠意:「大家都是年輕人嘛,一回生二回熟,再說你跟佳柔也曾是同學不是嗎?」
佳柔?
雲溪稍微楞一下扭過頭去,這才發現斜對面的卡位上,溫佳柔正坐在那悠閒的喝着咖啡,舉止優雅得體。
「真心不用,」雲溪的聲音明顯的冷漠起來:「蘇小姐,我們的餐上來了,麻煩讓一下好嗎?」
蘇紫菡回頭,果然服務員真端着餐朝這邊走過來。
突然,她低下頭去,在雲溪耳邊低聲的道:「柳雲溪,有句話叫着識時務者為俊傑,佔着茅坑不拉屎還不如把茅坑讓出來呢,省得浪費資源。」
雲溪的臉當即就冰冷黑沉了下去:「蘇小姐這話說得不對吧,我家的茅坑拉不拉屎是我自己的事情,轉告溫佳柔,她要是屎尿急也就公廁,難不成還跑人家私家別墅去上廁所?」
「你......」
蘇紫菡臉紅筋漲,正欲發作。
「這位小姐,麻煩讓一下,」服務員禮貌而又公式化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我們要給這桌上菜。」
蘇紫菡這才狠狠的瞪了雲溪一眼轉身離去不甘心的離去。
「怎麼回事?」碧君待蘇紫菡服務員把餐上完才看着蘇紫菡的背影問:「這人誰啊?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啊?」
「蘇紫菡,邵逸夫表妹,」雲溪淡淡的道:「上周陪邵逸夫參加他外婆的生日宴認識的。」
「哦,」碧君扭頭過去看了眼斜對面的卡位,當發現溫佳柔時臉色明顯的一沉:「邵逸夫什麼意思?還把溫佳柔介紹給他外婆家的人認識?」
「估計不是邵逸夫介紹的,」雲溪搖搖頭道:「可能溫佳柔和蘇紫菡是同學或者朋友什麼的。」
「雲溪,不是我說你啊,」碧君放下手裏的刀叉看着對面的她道:「你就是太溫順了,什麼事情都由着邵逸夫胡來,他要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