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組織到米國抓人,追繳汪肥成的犯罪所得,彌補一千多名到墨西哥務工人員的損失。只是這樣做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雨,大家都會知道,老領導的老同學的兒子捲走了到國外務工人員的血汗錢,而且還是老領導給批的條子。當然,這件事情只要把汪肥成抓回來,就能夠說清楚,讓大家明白老領導是清清白白的,並沒有在這裏面獲得任何好處。但是要通過國際刑警組織到米國把汪肥成抓回來,又需要一個時間過程,在汪肥成沒有被抓回來之前,難免有一些有心人會在裏面搞風搞雨,散佈一些對老領導不利的輿論。尤其是那一千多名到墨西哥務工人員還是西京市的下崗職工,到時候即使中央明察秋毫,不改變讓老領導接任洪必成的決定,但是在三月份初的兩會選舉上,老領導能不能順利通過,仍是一個未知數,一旦出了差池,老領導的政治前途可就全完了!」
說到這裏,包國強望着包飛揚,說道:「我知道你在粵海的那個公司做的不錯,所以才考慮是不是你先接管汪肥成的勞務輸出公司,把這筆錢墊付出來,解決了這一千多名勞工勞務費的問題。等老領導順利通過省人代會的選舉,當選了西北省長之後,再讓公安機關對汪肥成發佈紅色通緝令,通過國際刑警組織把汪肥成抓回來,到時候把追繳回來的汪肥成的違法所得來彌補你前面墊付出去的資金。」
「當然,」包國強停頓了一下,才又說道:「很有可能追繳回來的資金不夠彌補你前面墊付的勞務費,甚至是會出現很大的缺口,因此,這件事情能不能做,我不強迫你,只是希望你自己斟酌一下,拿好主意。」
包飛揚當然明白包國強的意思,在聽包國強說的過程中他已經考慮的非常清楚,這件事情即使是把五百萬美元全部虧掉,對他來說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田剛強如果能夠順利擔任西北省省長,那基本上就等於封疆大吏的地位,自己能夠圓滿的替處理好眼下的危機,那麼和田剛強的關係絕對非同一般,肯定是被納入田剛強的核心圈子,甚至可以說是利害相關的親密盟友。加上自己伯父包國強又能夠在這件事情中順利上升一步,成為西京市市委一把手,這筆買賣怎麼盤算都划算。
「伯父,田書記是您的老領導,這個忙我一定要幫。」包飛揚毫不猶豫地說道,「只是,為什麼非要用美元呢?」
包國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被有心人盯着了,省外匯管理局早就把這五百萬美元勞務費納入創匯指標中去了。」
包國強這麼一說,包飛揚立刻就明白了,田剛強的政治對手也緊盯着田剛強的一舉一動,等着他犯錯呢!甚至說不定這個汪肥成是被田剛強的政治對手收買了,特意過來陷害田剛強的。田剛強當初給汪肥成批了條子,就等於是上了政治對手的圈套了。
「當然,如果實在沒有美金,用華夏幣給勞工們結算勞務費也行,只是如果用美金來結算的話,別人就沒有什麼口實了。」包國強說道。
「好,這個問題我來想辦法!」包飛揚略一思索,心中就有了一個解決方案,「伯父,你告訴田書記這件事情不用着急,我在幾天內就能給他找到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見包飛揚這麼說,包國強這才鬆了一口氣,覺得不負老領導所託。只是他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唯一的侄子,於是就重重地拍了一下包飛揚的肩膀,說道:「飛揚,伯父又連累了你。害得你經濟上又要損失一大筆。」
「嘿嘿,」包飛揚一笑,對包國強說道,「伯父,你放心。這件事情呢,我應該不會損失多少。」
包國強只當是包飛揚寬他的心,也就沒有再多說其他,只是對包飛揚說道:「既然這樣,我帶你去見一下老領導。你把你的想法跟他談談。」
「這個不急,」包飛揚擺了擺手,對包國強說道:「伯父,我這時候見不見田書記都無所謂,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汪肥成那個勞務輸出公司的材料都給我拿過來,我必須了解到全部細節,才去方便去做解決方案。」
「勞務輸出公司的詳細資料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