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他沖自己笑的這麼下流,那都不是事兒!
低下頭姜寶貝現在模仿白晶晶簽字已經輕車駕熟的很了,她笑了笑,「反正啊,權叔叔,我是賴上你了。你別想把我推開。」
「嗯。」權子墨也低着頭看文件,隨口說道,「你這個牛皮膏藥我是推不開了,沒事兒,我任你去鬧,等你把我惹急了,我直接把你宰了就是。」
簌簌在紙上簽字的手,忽然僵硬住了。
姜寶貝側頭過,拿眼睛斜睨他。卻只看到他一張全神貫注的俊臉,好像,剛才那句話不是他說出口的一樣。
怕?
有點。
當權子墨暴怒的說要宰了她,她全當他是在放屁。可當他這麼輕描淡寫無意中說出會宰了她,她卻當真了。
不是她當真了,而是權子墨真的說到做到。
他任由她這樣粘着他,鬧着他,不是他對她有了什麼縱容,他只是想讓她消磨掉在他這裏的全部耐心。然後,當他耐心告罄的那一天,他就可以手起刀落,收割她的粉腦袋。
狠狠的打了個哆嗦,姜寶貝重新捏起鋼筆繼續簽字。
不會的,不會的。
她很清楚她這個權叔叔的底線在哪裏,只要她不越過他最後的底線,他是不會手起刀落的。
她特別肯定這一點!
想逼得這慵懶成性又怕麻煩的權叔叔手起刀落,那也需要不少的本事呢。
只是……
在心裏,姜寶貝忍不住偷偷一遍又一遍的告誡着自己。
權子墨的底線,絕對不能越過!否則,他真的會殺了她!
本來權子墨也不是那種不會對女人動手的紳士就是了。
真給他惹急了,別說是女人,小孩他都照打不誤。
是了,她喜歡的權叔叔,就是這麼一個沒品的男人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反正葉承樞書桌上的文件小山堆,差不多已經要平坦的時候,姜寶貝放下鋼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脖子跟肩膀,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每天都要簽這麼多文件,這他媽是人幹的工作?」
堅持着把自己最後的幾分文件全部閱讀完並且簽好字,權子墨這才把葉承樞用了十幾年,並且很喜歡的金色鋼筆隨手一扔,往皮椅上一靠,「這他媽本來就不是人幹的工作。」
安分不了三分鐘的狼崽子又摸到了權子墨的身上,「權叔叔,葉承樞每天都要坐在這裏處理文件嗎?他難道不會坐凳子坐的得痔瘡?」
權子墨翻了個白眼,「反正我是不會去掰着葉承樞的屁股看他有沒有痔瘡。」
「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我本來也就是在打趣葉承樞,真的不好奇他有沒有痔瘡。」
「你好奇也跟我沒關係好嗎?」權子墨無奈的吹了口氣兒,「處理文件,那是最簡單的。葉承樞每天要做的事兒理,處理文件的時間連三分之一都不到。」
聞言,姜寶貝咂舌,「那些文件只佔用了他工作時間的不到三分之一?!」
「你以為這個特助是個人就能上?」權子墨微微蹙起眉頭,感覺肩膀酸痛的已經快要抬不起來了。
姜寶貝沒有忽略掉他臉上的這個微表情,立刻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狗腿兒又獻媚的幫他捏肩,「可我看你乾的就很不錯嘛!」
「別給我戴高帽子。我今兒就幫他幹了一天,我都快死在這兒了。要是真讓我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出三天,我一定精氣人亡。」
「別介啊!」姜寶貝一下就急了,「你就是要精氣人亡,也不該再省廳,應該在我身上的啊!」
「……大侄女,你真他媽的不要臉。」
「權叔叔,你不就愛我不要臉嗎?」
成,他一個艷名遠播的花花公子天天給個大侄女調戲到無話可說,他也是給花花公子這個行業丟人現眼了。
當然,如果有花花公子這個行業的話。那他一定是這行業的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