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違法,是挑釁法律!我想,葉特助斷定這件事是張藝軒所為,怕是有偏頗。」
張德亮自己都不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他又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去這事。沒道理的!
葉承樞一邊聽,一邊點頭,但手下也還在不停的編輯短訊。他輕輕一笑,短訊發送出去,頭也抬了起來,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劉韜,只是道:「劉秘書,你很聰明。」
可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還是上次他跟靈色說的那句話,這個劉韜,太心急了,太急於求成了,太想在他面前表現自己了,讓他知道他的聰明與能力。
可劉韜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就算留意到了他的才華,可他會有心情去欣賞麼?耍小聰明,不是不可以。但也要分分場合。他如果不知道劉韜是個有能力的人,他又怎會將他調在自己的身邊給他當秘書呢?
在一瞬間,葉承樞便已經對劉韜做出了判斷。
這種人,可用,卻不可重用。可信,卻不可全信。更加,不能讓他掌權。因為,太工於心計表現自己的人,其性格,多半是狠辣狡詐之人。這樣的人,做個小幹部是最佳,再往上爬,他能力到足夠,可後果,只怕不堪設想。
「劉秘書,你一直很關心江南省的官場。我聽諸遊說了,你也很關心這方面。我問你一句,張德亮的很多決定,是誰來做的?或者我問的再簡單點吧,能左右張德亮決定的人,是誰?」
劉韜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道:「方立文,方秘書。」
「張家父子最信任的人,又是誰?」
「方立文。」
「張藝軒不怎麼聽他父親的話,但有一個人的話,他言聽計從。這人又是誰?」
「還是方立文。」
「如果張藝軒做了什麼事,怕不是他的想法,更不會是張德亮的想法。那你說,會是誰的想法跟指使呢?」
劉韜斬釘截鐵的丟下三個字,「方立文!」
葉承樞輕鬆的笑出聲來,「所以,你明白我該做什麼了麼?」
「明白了。」劉韜重重的點頭,「擒賊先擒王。只要找到了方立文,少夫人自然也就安全了。就算那些人將少夫人綁架了去,他們也不會傷害少夫人。畢竟,少夫人只是方立文用來威脅您的籌碼。少夫人若是有一丁點的傷害,他手中便沒了人質。他如此大費周章,也成了一個笑話。」
「劉秘書,所以我才說你很聰明嘛。」葉承樞笑的格外深邃。只是眼底偶爾閃過的一絲肅殺,卻也不是開玩笑。
劉韜心中一喜,看來葉特助對他表現很是滿意!
「方立文,方立文……」葉承樞在口中輕輕的玩味這個名字,唇邊的笑,愈發加深。驀地,他收起微笑,俊臉猛地陰沉了下來,眼中的殺氣,令他身邊的劉韜也為之一振。
「這話我已說了很多遍,有膽子做,就得承受這後果。自己選的路,撞了南牆,也不能回頭。」眼皮一掀,性感的薄唇輕啟,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準備,你可做好了?」
「劉韜,你去開車。馬司機,你可以下班了。」
開車的馬司機一愣,然後愣了愣,有點沒反應過來。
心中有了自信也有了底氣,劉韜說話的時候,也多了幾分趾邑,「馬司機,靠邊停車。你可以下車了。」
雖然鄭秘書說是去了黨校學習,學成歸來之後就要派去下邊獨當一面。可有心的人很容易就會知道,鄭秘書明升暗降,實則是給葉特助流放了。因為,他背叛了葉特助,暗中給張德亮傳遞情報消息。
馬司機,雖然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他就算是想參與到那些事情中,他也不夠分量。他倒像想呢,可張德亮也瞧不上他。但不管怎麼說,鄭秘書都不可靠了,這馬司機,也還是換換的好。畢竟,馬司機跟鄭秘書待在一起的時間,與葉特助想必,更長。留着一個不確定的人在身邊,總歸是麻煩。
想了想,劉韜又善做主張的補充說道:「明天,你也不用來上班了。這段時間你跟葉特助,也辛苦了。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