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憶情鬆了口氣,緊盯着風悠若的臉,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她就是顏緋衣。
「別看了,我就是顏緋衣。」風悠若不等他問就回答了。
「為什麼?」
「很簡單,命不該絕,借屍還魂。」
上官憶情用力眨了眨眼睛:「上次我也懷疑你,你為什麼不承認?」
「我和上官只有兄妹之誼,無男女之愛,我以為不見他是最好的。」風悠若低聲說,「就算我當時承認了,又能怎麼樣呢?」
上官憶情無言以對。
是啊,又能怎麼樣呢?以前她沒有選擇皇兄,現在更不會。皇兄這段情,註定得不到回報。
殿裏縈繞着淡淡的寧神香,靜謐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靈淵一直守在殿外,看到沉珂拿着銀壺出來便跟上了他,一直跟到練藥房。
沉珂不悅的停下來:「靈淵閣主,你這是幹什麼?」
「看你練藥,我倒想開開眼界,這人的血是怎麼做藥引的,這麼大一壺就是曬乾了磨成粉也能見點兒量吧?」靈淵指指他手裏的銀壺。
那個銀壺看起來不算大,裏面卻別有洞天,最起碼割了一碗血!靈淵想想就心疼啊!
「這是秘方,外人不能看。出去。」沉珂冷眼瞪着靈淵。
「是嗎?應該說是你不敢讓人看吧?」靈淵冷笑,話鋒一轉,陡然變得犀利起來,「你根本不是要用她的血練藥,你到底拿她的血做什麼?」
沉珂眼裏閃過一絲訝異,很快歸於平靜:「這是我的事。」
「那是我娘子的血!」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步。
「靈淵,這是一個公平的交易,我要血,你們要雨信後人的下落,很公平。」沉珂加重了語氣,「如果你再這麼胡扯蠻纏,休怪我不客氣。」
「那就試試,誰怕誰?」靈淵挺直了背,一臉傲嬌。整一個被寵壞了的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的公子哥!
很符合他江湖第一閣主的身分。
沉珂冷笑:「就你那點兒異術,嚇唬凡人還可以,對我沉珂,班門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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