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強按照左爾格的建議,去東京西區的水令町街道,在那兒,果然發現了一家酒店,與其說是一家酒店,還不如說是酒吧更恰當些,完全日式的門面,有一名年輕女子在門外做招待,對往來的顧客頻頻點頭鞠躬。進入以後,一圈兒酒台,邊上,有餐廳,遮掩着單薄的幕布,可以看到,那邊是一間不小的舞廳。
「請」
「哦,請!」
簡單的禮節以後,徐強來到了裏面就座,在小小的包間裏,他等來了招待。「請問先生,您需要什麼?」
「隨便來點兒,哦,這是小費,最好能叫你們的酒店老闆出來下,我有事情見他。」
「哦,謝謝!」女招待眉開眼笑地接了小費,趕緊裝到了懷裏,出去以後,很快就進來,手裏將着些酒菜:「請慢用。先生!」
這家酒店的內里佈置,有些奇怪,說不清是日本還是韓國的格式,甚至還有西方的風格,也許正是這樣,才招致了不同的客戶源,生意相當不錯,日式寒喧和鞠躬不斷。
日本清酒的味道,在徐強非常不習慣,惟恐出什麼差錯,他向來滴酒不沾的。等待了會兒,包間的門開了,一個穿着鮮艷韓國民族服裝的女人進來了。「您好,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日式鞠躬,溫柔款款,加上她很明顯的韓國人氣質,雖然說不出有多麼漂亮,可是,年輕啊,只有二十出頭,鮮花盛開的年齡,身材不錯,白白淨淨,打扮得整齊,穿着鮮艷的衣服,隨便一低頭一抬足,都有特殊的風度氣質,讓徐強心裏一熱:「你們這裏的老闆呢?」
「我就是呀。」女子笑笑。
「可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見你在吧枱上,」徐強不相信,既然左爾格都確認這兒是一家朝鮮人的反日小組秘密地點,那麼,這兒的保密工作一定相當嚴密了。
「我就是這家酒店的老闆,我叫朴珍愛,」女子再次鞠躬說道:「不知道先生有什麼吩咐,是不是嫌棄我們的酒菜問題?我可以保證,這兒是最純正的韓國風味了。」
「我知道,我就想和老闆聊聊。叫你們的老闆。」
「我真是老闆!」朴珍愛有些不高興地皺了下眉頭。可是,臉上很快恢復了職業性的微笑:「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
左爾格只說這兒有人,卻不知道是誰,長什麼樣兒。徐強很想及時了解日本法西斯分子的具體情況,好準確地獵殺,所以,只能找他們。
「誰是這個?」他用手指彎了彎:「嗯?」
左爾格告訴他,韓國人中的反戰人士里,有個叫手指的人,是頭目。
那女子的臉色一驚,迅速恢復了常態:「我不懂得你的意思。」
徐強冷笑一聲:「是這個讓我來的。」說着,他將雙手插在一起,用力地握緊了,表示是克勞森,左爾格說,克勞森和他們有間接的聯繫。
朴珍愛忽閃着柔媚的大眼睛,表現出了韓國影星金喜善的特殊滋味,搖搖頭:「我不懂得你的意思。」
徐強非常納悶,煩惱地擺擺艘:「沒事兒了!你出去吧!」
朴珍愛出去了,徐強在包間裏鬱悶地就餐,他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正在他惱火的時候,先前的女招待出現了:「請先生到這邊來!」
徐強趕緊跟隨着她往前走,拐彎了數次,才走過舞廳的後面,蜿蜒曲折的通道,好象人的腸子,又長又陰森,後面居然就是郊外的莊稼地了,茂密的水稻已經開始揚花,許多農人在勞動,和酒店的後面間隔着一些牆壁和圍欄,還有些中國式樣的亭台建築。
「先生久等了!」朴珍愛已經換了一套衣服過來了,如果說先前的服裝是韓國式的大方端莊的話,現在的則是說不清格式的lang漫野性,和現代的時髦女子沒有什麼兩樣,她的唇塗抹得極為熱烈,因為天氣已經炎熱的緣故,只穿了件單薄短小的絲綢衣服,能夠透露出內里的一些信息,雪白的絲綢軟軟地籠罩在她的身上,美不勝收。
對於美女,徐強說不上狂熱,也說不上免疫,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