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戩板着稚嫩的小臉,嚴肅認真地說道:媽媽,我不是
小可愛,小可愛,小可愛小可愛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樂然又連着叫了他幾聲。
秦胤戩無奈地低下頭,乖乖吃飯了。
俗話說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們家的兩個女人仗着父親的寵愛,天天橫行霸道,誰也招惹不起她們。
九月末,臨海市的氣溫已經比較低了。
尤其到了夜晚,溫度比白天又下降了幾度,涼風嗖嗖,召顯着冬天就快要來了。
但是有些人就像不知道冷一樣,仍然在夜裏忙前忙後,一刻也停不下來。
比如秦總大人,他今天晚上也有事情要辦,於是帶着養子秦胤澤與特助劉庸一起出發了。
他出門時仍然穿的一件襯衣,是他這些年按簡然的喜好的着裝打扮——白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
今晚,他還是這一身常穿的着裝,但是看起來總讓人覺得他跟往日不太一樣。
他坐在車上,還是一聲不吭,常年的高冷,今天這高冷之中似乎又夾帶着嚴肅與一些很難在他身上看到的惆悵。
秦總,到了說話的是這幾天臨時充當司機的劉庸。
可是秦越沒有聽到,他在發呆,也是劉庸跟在他身邊幾十年來為數不多看到他的主子如此狀況。
秦總劉庸又試探喊了一聲。
劉庸,我會不會管得太多了?秦越突然發問。
他有聽簡然的勸,明白孩子們的感情要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大人管不着,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插手。
秦樂然是他的女兒,他這輩子唯一的女兒,他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兒情陷在一個男人身上,而什麼都不做。
秦總,你已經來了不是。他們的總裁大人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劉庸也沒有膽量再勸。
走吧。秦越下了車,秦胤澤已經早他一步到達了。
爸,我們這是去見誰?秦胤澤的內心已經猜到他們來見誰,只是不太願意承認。
他們的父親願意來見那個人,那麼也就是說他妥協了,他支持秦樂然的決定。
見了,你就知道了。秦越率先往會館走去,秦胤澤和劉庸緊隨他的身後。
總統先生,秦先生來了。林家成眼尖,第一時間看到了秦越一行三人。
推掉了今晚所有的應酬,身為一國總統的權南翟提前半個小時就在這裏等着了。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過,就連總統大選時,也不曾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只因為今晚他要見的人,是他在乎的那個女孩兒的父親。
權南翟悄悄吸了一口氣,急急迎接上去:秦叔叔,您好
以前,權南翟在秦家呆過一些時間,但是為了隱藏身份,他從來沒有開口跟秦越說過話,自然也沒有稱呼過秦越。
今天,秦越約他見面,他認真想過稱呼這個問題,還是覺得把他當成長輩比較好。
因為權南翟知道,秦越今天之所以會約他,肯定跟他的寶貝女兒脫不了關係。
秦越看着眼前的這名年輕的男子,他器宇軒昂,英姿颯爽,目光沉穩而內斂,在他的身上,秦越多少能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好。秦越仍然惜字如金。
秦叔叔,您這邊請。權南翟領着秦越進了他們預訂的雅間。
秦越倒也不跟他客氣,邁步就走在權南翟的前方,秦胤澤與劉庸二人自然還是緊跟着他,權南翟便落在了他們所有人的身後。
坐吧。秦越先行坐下,再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表情也冷靜如常,讓人看不透他內心所想。
權南翟點點頭,在秦越的對面坐下,秦胤澤在秦越的左手邊坐下,劉庸則在秦越的身後站着。
總統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們秦總約你所為何事吧。權南翟剛剛坐下,劉庸便代替秦越發話了。
是,我知道。權南翟說。
當年秦樂然年紀小,記不得他長什麼樣子,可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