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歌坐在南宇的車裏,順便還挖苦了他一句。
這給南宇氣得。
感覺這輩子都沒這麼生氣過。
他好容易坐進去,立馬左摸摸右摸摸的,這車可是限量版,他寶貝着呢。
「說說,你倆都聊啥了?我好奇的是,民居里那麼屁大點兒的地方,夠你倆折騰的嗎?」
南宇當然不知道民宅里的具體情況。
但是他會聯想呢。
尤其是這孤男寡女的,不發生點兒啥,都對不起他倆的身份。
「你少**上腦,胡說八道!」
南宇扶着方向盤,斜睨着硯歌,「哎喲,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知道呢,season koo!」
硯歌:「……」
趁着晚高峰來臨之前,南宇開着車帶着硯歌離開了小區附近。
車上,南宇的眼神兒不時的掃着硯歌,充滿了興味的表情,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似的。
對於他這樣的表現,硯歌懶得理會。
她趁機思索着小叔剛才對她說的話。
『蝌蚪』的存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而且根據小叔的解釋,這次蝌蚪回巢,似乎來者不善。
因為他們的做法比之前還要冷酷血腥,殘忍的令人髮指。
少然和季晨的具體方位還沒有確切的線索。
硯歌不期然的想着,如果她是『蝌蚪』的人,會選擇在哪裏藏匿人質呢。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但暫時沒法確定。
南宇送硯歌回到翰宮,進入電梯時,他略帶不解,「你和陸凌鄴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之前你不肯和他相認也算了。但現在你倆都獨處這麼久了,他咋還放你回來住酒店?我去,你倆不會鬧掰了吧?!」
他自說自話,越來越覺得自己所想極有可能。
硯歌瞥着南宇,抿着小嘴兒,「我倆的事,你別操心了。先給我安排一下,明天和i.u董事長的會面!」
「哈?」
南宇一臉懵逼,硯歌則笑着走出電梯,拿着房卡站在自己的套房門口,回身看着他,「你沒聽錯,是我說的這樣。」
言畢,刷卡,進門,再關門。
動作一氣呵成。
南宇還呆頭呆腦的站在電梯口,任由電梯的門反覆好幾次夾着他的肩膀,越來越傻了。
他算是發現了,這兩口子都有病!
沒錯,肯定有病。
不然,為毛要弄的這麼神神秘秘的樣子。
做戲呢?
進了房間之後,硯歌幾乎沒停頓拿起了電腦。
頁面里,兩封郵件躺在收件箱裏。
硯歌神色一喜,忙不迭的打開,第一封沒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問候她是否在線。
而第二封郵件,內容打開之後,硯歌心驚肉跳。
郵件里,什麼內容都沒有,只躺着幾張照片。
第一眼看去,猩紅的感覺讓硯歌的胃裏作嘔。
要不是有馬賽克的話,她恐怕狠的會吐出來。
打着馬賽克的照片,算過度血腥的一幕被擋住,可依舊能夠看出個大概。
照片上的人,是硯歌熟悉的季晨。
距離上次收到季晨的照片,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周。
她完全沒想到,z會給她發來這些。
總共七張照片,足以證明現在季晨的處境和狀況有多麼悲慘。
最後一張照片,並沒有打馬賽克,所以硯歌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右手沒有了尾指。
心一抽一抽的疼。
似乎能夠感同身受似的,讓硯歌的眼睛都泛起了霧氣。
季晨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少然呢?
這個他最的男人,那張好看的臉蛋上也被用刀子劃了一條深深的傷口,這位曾經聞名娛樂圈的影帝,幾乎遭遇了其他人這輩子都不會遭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