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銘讀不懂系統妹子幫他寫的詩的韻味,但他卻非常的想要很有深情,很裝逼的吟出來。
想像着怎樣的動作才會有氣勢呢?
柔情款款的看着周若琳,李佑銘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陶醉的輕聲念叨:
「周家有女初長成,若琳玉肌如脂凝。怯雨羞雲眉橫翠,一笑嫣然百媚生。」
噗……
場中人聽了根本把持不住,臉都紅了。正在喝茶準備慢慢品詩的老徐,更是一口茶葉水從鼻孔里噴了出來,感冒都治好了。
周白象更是不堪,雙手緊緊的抓住桌子腿兒,全身都在顫抖着。努力的憋着笑。
在場所有人都是滿眼的難受,是憋笑憋的難受。
詩,沒毛病。
意境,沒毛病。
押韻,沒毛病。
按理說老鐵應該雙擊666的,但是,這首詩寫的太特麼不要臉了。老徐心想也是,符合李佑銘一貫的行事風格嘛。
最尷尬的就是周若琳了,此時站在李佑銘對面,看着對面這張誠懇其實是自己沒搞懂啥意思的臉。臉通紅,紅到了耳根子上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丟人,太丟人了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簡直就是一首……曠古爍今的馬屁詩!
小學生聽了根本把持不住。
老徐說是讓李佑銘寫詩應應景,有讚美周若琳的意思,但是幾乎正常人寫詩都會非常的含蓄。要的就是委婉長存的那種氣息。
李佑銘倒好,四句詩里,後兩句全是各種直白到誇張的讚美。而前兩句……用了整整十四個字在說:這是給周若琳寫的。
第一句是周家有女初長成,就是姓周。
第二句是若琳玉肌如脂凝……
不,準確來說,四句詩里,兩句半是在吹捧。一句半是在說周若琳的名字。
李佑銘看見大家都憋着笑,他以為是在誇他吟的好。系統只是給他說怎麼吟,李佑銘是聽着,問題是沒看見字啊。裏邊有好多生僻詞,他聽音又聽不明白啥意思。所以整首詩,李佑銘根本就不知道啥意思。
他不明白,有的是人明白。明白的人都在心中苦笑:不好大兄弟?就算你多麼喜歡周若琳,也不要把詩寫出:啊,我對你的愛猶如滾滾長江……的意境啊。
周若琳紅着臉,心思大亂,平常那女強人的氣概在李佑銘這幾乎相當於二皮臉的攻勢之下,當即變成了空白。
顫抖着聲音道:「咳……謝謝。」
李佑銘聽見周若琳的讚美,更加確定自己吟詩吟的好了,做出紳士的表情微微一笑,點頭說:「不客氣。」
周白象終於緩過了勁來,猛地一拍桌子,唯恐天下不亂的吼道:「好。」
眾人憋笑也憋得難受,也都紛紛藉此機會笑着往出來喊:
「好!」
「好詩,好詩啊。」
「李兄弟吟的一首好詩啊。」
「真厲害,才華很厲害了,就是這個……有些地方需要稍微修飾一下,不要那麼直白嘛。」
「此言差矣,李兄可能是秉承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味道?」
「……」
李佑銘聽着眾人的誇讚,心中飄飄然,俺老李也會吟詩啦。這十萬塊花的也不怨嘛。
大學沒上完一直是心裏的詬病,沒想到一把年紀了還能落個姚西第一才子的美名……
嗯,李佑銘這會兒腦海里已經開始幻想,今年姚西市十大傑出青年為首者的自己,上台領獎,接受領導訪問的時候應該說什麼感謝語了。
想得很多。
李佑銘素來以臉皮奇厚著稱,見周若琳臉紅,見所有人笑着發出善意的讚揚,看了眼周白象說:
「那個,白象兄啊。」
「李兄弟你說。」
「你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