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沒事兒了!」杜詞眼睛盯着周圍,傾聽着城牆上和城門外,確認沒有敵人以後,才呼喊道。
窩棚被手雷的氣浪掀翻了,很快,從裏面鑽出來一個女人,居然穿着旗袍!
絲質旗袍,將身體包裹得緊繃繃的,女人成熟的媚態一下子呈現出來,令人激動。
女人看着有三十郎當歲兒,少婦類型的,而且,塗脂抹粉,皮膚很白,五官普通,因為裝束俏麗的原因,顯得很吸引人。
民國時期的高髮髻,整理出頎長的脖頸,身材很曼妙,上半身鑽出窩棚一看,盯着杜詞:「皇軍小兄弟,您是?是您在說話嗎?」
杜詞見她耳垂上一邊有耳墜子,一邊沒有,高髮髻也很凌亂,脖子上好像有指甲划過的痕跡,嘴唇紅艷艷的,馬上就聯想到了一個古老的職業。
「我是兄弟,不是皇軍,我是殺鬼子的。」杜詞說。
「啊?」女人渾身一震,嘴唇都哆嗦了一下,趕緊往地面尋找那三個鬼子,看到鬼子已經趴在地上抽搐,血漿腦漿流着,當時就雙手捂住嘴,大聲嘔吐起來。
杜詞衝過去,看看窩棚裏面,有女式大氅和一個小包包,還有一條粉白色的女式褲衩,保護胸部的抹胸?
裏面只有一個女人,讓杜詞很奇怪:「就你一個?」
女人乾嘔了幾下,渾身震動,胸前兩坨肥碩搖曳,髮髻上的香氣將杜詞包圍了,她使勁地點頭。
一點頭,雙手無罪,頓時暴露了她剛才匆匆穿衣服的弊端,旗袍被撕爛的左邊開衩居然往中間一閃,將整個前面敞開了,杜詞的眼前,豁然開朗。
杜詞急忙轉身:「快點兒,穿上你的大氅,最好穿上鬼子的棉大衣走。」
「嗚嗚嗚。」女人哭起來。
「別哭了,鬼子馬上就來了,你要不快點兒,小心被鬼子殺了。」杜詞只有拿這個催促。
「啊,啊,我,」女人一聽,趕緊手忙腳亂地抓着旗袍,從稻草上抓起自己的包包和抹胸什麼的,一股腦兒用大氅包裹了,「兄弟,快來,幫幫我,我會感謝您的,以後,您到萬花樓快活,姐姐給你免費。」
杜詞的腦袋轟一聲大了,他可是個正經人,是個好軍人,而且,對於愛啥病非常恐懼的,雖然對於這種職業的女人沒有絲毫偏見,甚至有種蠢蠢欲動的覬覦。
「快走吧,穿上鬼子的棉衣,戴上帽子。」杜詞跑過去,將一個鬼子的屁簾帽取下來,反正窩棚的草堆上,就有鬼子的棉大衣和兜襠布殊麼的,幫助她穿上。
「我叫小仙桃,俗名錢燕燕,多謝兄弟啊,小鬼子真壞死了,三個玩人家一個,還不給錢,還很抓很咬不算人,嗚嗚,我賠大了,我的旗袍……」
杜詞真心彆扭,怎麼碰到這樣的人?
「喂,小仙桃,你別計較這個了,剛才在縣政府大院,都有女孩子被鬼子開膛破肚割肉燒烤吃了,如果鬼子玩膩了你,估計下場一樣!」杜詞不得不提醒她。
「啊?」小仙桃愣了一下,渾身都顫抖起來:「鬼子真不是人,嗚嗚,快走,快走。就是打死也不做他們的生意了,不,是他們抓我來的,他們是搶,不是生意人!」
杜詞衝出城門看看,又跑上城樓上看,四周真的沒人。
他下來,將鬼子的屍體都拖到城門外的護城河扔了,棉衣什麼的扒下來,步槍手雷也集中一下,那邊,張發財等人已經衝過來:「鬼子死了?啊?」
杜詞讓他們幫忙,趕快收拾戰場。
「小仙桃?你怎麼在這裏?」張發財很熟稔地問。
小仙桃臉上紅紅的,有些做作地哭着:「我被鬼子抓來了,嗚嗚。」
張發財撇撇嘴也沒有說破,但是猜測,恐怕是鬼子一去,她就主動過來作東洋兵的生意吧?
杜詞讓大家穿好鬼子的衣服,戴好頭盔和屁簾帽,隱藏好,自己站在東門附近等待。
果然,剛才的手雷爆炸和射擊聲音,引來了兩個鬼子,一面跑一面大喊:「怎麼了?毛利次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