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惡道,「那當然,我就是從那兒吸收了冥界的力量,掌握了還魂,從那裏可以進入冥界。」
三大帝君一起得意忘形笑道,「烏惡,你從冥界帶回來的消息對我們太有用了,我們擁有水玲瓏,火蓮,定風珠,雷鼓四寶,就可以過,阻擋地獄冥火,不懼冥風襲體,不怕天雷擊頂,可以順順噹噹地進入冥界了。」
烏惡見三大帝君興奮,諂媚道,「冥界陰魂還告訴我,冥界現在只有三大閻羅,冥帝早就在千年失蹤,你們的力量足可以對付三大閻羅。」
上官天月冷笑,「我們不想跟三大閻羅糾纏,我們是要找到本元尊神遺落在冥界的神心,不可以夜長夢多。」
烏惡想問什麼,欲言又止,公孫千島察顏觀色,知道烏惡想什麼,笑道,「烏惡,你放心,我們會把魔域女王給你的。」
烏惡大喜,離開了沈府,三大帝君也準備離開,上官天月想起什麼對沈玉其道,「其兒,那個黃鶯,你少跟她來往,我們是做大事的,千萬別因為兒女情長,壞了事。」
沈玉其眉頭微皺,不敢反抗,低頭稱是。
旁邊的公孫千島冷笑,「我怕其兒太年青,擋不住那個小妞的誘惑。」
皇甫蒼雲冷道,「那就殺了嗎,天下女人多得是,那個小妞我看不順眼,其兒,你明天就去殺了她。」
三大帝君說完全就離開了,留下沈玉其愣愣地坐在床邊,然後又似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裏來回踱步,師命難違,卻又深愛着黃鶯,他扯着自己的頭髮,發瘋似在向桌子上撞,的疼痛並不能緩解精神上的痛苦。
在兩股思想的鬥爭下,沈玉其失魂落魄地自斟自飲,不一會喝得大醉,嘴裏一直喊着,「鶯兒,我對不起你,怎麼辦,你告訴我怎麼辦」
雷辰悄然來到了沈玉其的房間中,出於憐憫,「你不如逃得遠遠的,跟黃鶯一起逃吧,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沈玉其看見雷辰站在面前,嚇得酒醒了一半,趕緊擺出戰鬥的姿勢,雷辰卻悠閒地在桌子前坐下,拿過桌上的酒杯,倒了杯酒,將那枚鈴舌放在了桌子上。
雷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微笑道,「真是好酒,沈公子,你怎麼滿頭大汗,呀呀,還哭了,怎麼了,失戀了」
沈玉其神色數變,眼睛一直盯着雷辰面前的鈴舌。
他不知道雷辰早就看到了一切,以為雷辰只是誤打誤撞進來的,桌上的鈴舌對沈玉其來說非常誘人,沒了這塊鈴舌,那枚玉玲就沒有了作用。
沈玉其裝笑道,「雷大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來,我替你倒一杯,你剛才說什麼逃得遠遠的,什麼意思啊」
雷辰厭惡沈玉其的虛偽,卻又同情他對黃鶯的真愛,要不是因為黃鶯,雷辰才不想搭理他,「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三大帝君就是一切的幕後主謀。」
沈玉其嚇得手中酒杯,當,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臉色一變,變得兇惡起來,「你怎麼知道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你,你早就來了,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雷辰又喝了口酒,直截了當道,暗用了雷震蒼穹的力量,「你面前只有兩條路,一個是你心愛的女人,一個是把你當槍使,利用你的師父,你選擇一個吧,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你很聰明,希望你選擇一個讓你幸福快樂的道路,人總應該為自己想一想,你總聽對別人言聽計從,卻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應該做什麼,是不是很可悲一個結局是幸福,一個結果是悲傷,你選擇哪一個」
雷辰將酒杯反扣在桌上,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沈府,沈玉其仍然愣在桌子上,但是雷辰的話卻象釘子一樣扎入了他的腦海,扎得很深。
嗚嗚,空曠的山林中傳出戰鬥的號角,數道電光閃過夜空,將黑夜亮如白晝,轟隆隆,戰鼓聲震耳欲聾,仿佛九天上的炸雷。
金仙城上空,升起數十道耀眼的焰火,那可不是觀賞用的焰火,而是一種戰鬥信號,狂風呼嘯,進攻魔域戰鬥打響了。
數十名仙力高階的仙人,宛若流星一般,飛向遠處的惡魔城,信手疾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