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附近的土匪一看這情況不太妙啊,這些人怎麼突然就停下來了呢?
他們生怕這中間又突生變故,所以還沒等蕭紅他們這些人進到他們的伏擊圈,就開始吩咐開打。
「快,掩護傷病員從另外一條路走,我們來掩護——」
一起護送傷員的戰士們讓蕭紅他們帶傷病員先走,他們來阻擊敵人。
另外一條路,比他們現在走的要險峻得多,這也就是當初為什麼他們會選擇這條路下山。
可是現在這情況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的餘地了,儘管山路險峻,可是脫離困境才是最重要的。
「蕭紅同志,傷病員就交給你們了,我們連長說了,已經通知下面的同志來接應咱們了,你們快點走,說不定就能碰到接應的同志了。」
蕭紅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在另外一條路上竟然還會碰到土匪,蕭紅沒辦法,只能帶着人跟對方交上火了。
其中一個孩子嚇的哇哇大哭,另外一個被嚮導抱着的孩子倒是挺安靜的,誰也沒注意那個嚮導眼神滴溜溜的轉,趁着蕭紅他們跟土匪交火之際,偷摸的抱着孩子溜走了。
也恰巧其中的一個戰士覺得情況不對,轉過頭來就發現那個抱孩子準備偷跑的人,他一槍打過去,嚮導倒下了,可是他手中的孩子也衝着懸崖飛了出去。
蕭紅聽到後面響起槍聲,正好就看到孩子掉下懸崖的那一幕。
失聲驚呼「我的孩子——」
心疼的快要昏過去的蕭紅把滿腔的怒火發泄到敵人的身上,等接應的部隊趕到的時候,蕭紅已經身負重傷,臨昏迷之前嘴裏還念叨着孩子的名字。
因為要去接應那些阻擊土匪的戰士,暫時他們還沒空去找孩子,等再去找的時候,哪裏還有小孩子的身影,連個骨頭渣子都不見了,大家猜測恐怕是被野獸給叼走了。
可是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頭,蕭紅手術期間,另外一個孩子也被帶到了醫院,這期間是拜託護士幫着照顧,可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孩子也突然不見了。
等清醒過來的蕭紅知道這個消息,簡直肝腸寸斷,倆個孩子她一個都沒保住,可她為什麼卻偏偏還活着?
「肖大姐,我求組織上一定要幫我找到孩子,不然的話,我都沒法跟致遠交代了——」
當初男人為什麼讓他們娘三個下山,那也是為了孩子的安全考慮,帶着孩子打仗終究不是個辦法,可是她都做了什麼,兩個孩子到如今一個都沒剩下。
肖映月拉着蕭紅的手不斷的安慰着「妹子,我知道你心疼,孩子的事已經讓保衛處的同志去查了,肯定會有結果的,你耐心等待一下。」
至於另外一個孩子,肖映月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把情況跟蕭紅說了一下。
「孩子未必就沒了,因為現場一點血跡都沒發現,或許事情還有轉機,也說不準讓誰撿到了,這事領導已經下令幫咱們查,你就安心的養病吧。」
可是保衛處調查來的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龔大龍瞪着一雙虎目不可思議的追問道「什麼,你說是特務所為?怎麼可能?」
保衛處長苦笑了一聲,「我們也希望不是這樣的,可是事情恰恰就是這麼巧,之前我們還調查的那個李玉茹,她也跟孩子一起失蹤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
我們現在已經派人加緊調查和搜索,不過前景不容樂觀,這地方土匪和敵特活動猖獗,我猜這個時候他們肯定已經帶孩子離開了這裏。」
龔大龍氣得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不可遏道:「這幫混賬東西,有本事衝着大人來,偷孩子算怎麼回事!」
保衛處長嘆口氣,心底有一絲的隱憂「老龔,我擔心他們會拿孩子做文章,這事咱們得謹慎處理,不然的話——」
下一句話他沒敢說,都是為人父母,如果今天異位處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龔大龍心裏憋着一股子邪火沒處發,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如果真刀真槍的跟他們干,他還真不怕,可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