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好像從上山到下山都沒有看見道觀什麼的...」疤面吞了吞口水,臉上隱隱帶着一點驚恐,感覺自己的驚嚇值在悄然上升着,就連看着這秀美的山林美景和林間小道也透露着一絲絲的恐懼。
不信邪的黃毛又拉住旁邊一個路人問道:「喂,小子,這裏是不是有個道觀啊,在半山腰上...」
被拉住的是一個採藥人,採藥人看着黃毛,也不害怕,只是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當然,這半山腰上有一個三清觀啊,還挺有名的呢,怎麼,你想去拜拜?可以哦,那裏風景還算不錯,道觀里也夠清靜,道長說話也好聽,我超喜歡待在那個地方的,是一個真正的好地方啊。」
說完採藥人便提着背後的一簍子藥,一邊哼着歌離開了,留下了自顧自打着冷顫的黃毛。
全程聽着的疤面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都是,身體是一陣涼涼的,只能顫顫巍巍的抽根煙壓壓驚,一時失神,還差點被香煙嗆着喉嚨,咳嗽了一陣子才好了過來。
「老大...咱們怎麼辦。」
黃毛青年吞了吞口水,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疤面,想着輕輕鬆鬆拿着報酬去大寶劍的心思頓時蕩然無存,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那詭異的地方。
繼續再抽了一口煙之後,疤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那個,是不是我們都生病了,看不到那道觀...比如我們的眼睛,因為打架眼角膜脫落什麼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黃毛青年哭出來的心都有。
「會不會是威盛集團在耍我們?那些村民們都是他耍我們的演員,根本不存在什麼道觀,他們就是想看咱們的笑話。」其中一個大背頭青年小心翼翼的說道。
疤面猶豫了一下,終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對,也有可能是威盛集團在耍我們,瑪德,跟那袁浩那麼久合作關係了,居然敢耍老子,一定要他好看。」
此時,疤面吞了吞口水,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袁浩的電話,他現在發自內心的希望這一次是袁浩耍他們。
真的是發自內心...
很快,袁浩就接通了電話...
...
半個小時之後,袁浩開着車出現在了疤面他們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疤面等人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袁浩原本準備好的謾罵也吞了回去,忍不住說道:「喂喂,你們在搞什麼鬼?是吃了藥還是錢被搶了?」
「是你們在搞什麼鬼才對啊!」疤面看着袁浩,一臉激動的站起來,搖晃着袁浩的肩膀說道:「這山上根本沒有什麼道觀啊,我們走了快兩個小時了,上山下山,都沒有看到道觀啊!是不是你們威盛集團耍我們?」
袁浩一把手把疤面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甩開,奇怪道。
「耍你們這些垃圾老子有飯吃,要是沒有這道觀的話,我們早就把挖掘機拉過來開工了,哪裏還會讓你們來搞這搞那的,真是的,神經病啊這是。」
此時,袁浩看着一臉面如死色的疤面,疑惑道:「你們說走了兩個小時?我自己走的話大概二十分鐘就到半山腰了,這那麼大個的道觀在那裏你們就看不見?」
「我...我們真的看不見啊,袁老闆,我們沒有跟你開玩笑的必要好吧,跟你開玩笑我們有什麼好處嗎?」黃毛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看着袁浩,他也是發自內心的希望袁浩是在耍他們玩。
周圍的無恥幫小弟們都紛紛表示如此,紛紛祈禱着袁浩能說是威盛集團組織的滑稽節目。
袁浩第一反應也是覺得這些人在耍自己,不過想了一下,人家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如果真不想乾的話說一說就是了,他也不只是有無恥幫這個用來干髒活的渠道,不想干就不干,他也不會說去責怪什麼的,最多下次不找你就是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一行人的確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情況...
思慮再三,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