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宗宗主聽見黑袍人決意要在牧天草原上與七夜神宗疆域決一死戰,頓時面色凝重的皺起眉頭。
「明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為何還要遂他們的願?」
「我們此刻理應高掛免戰牌,而後繼續探明他們的情況再做打算!」
純陽宗宗主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黑袍人則是舉起一根手指不停的搖晃起來,顯然不贊同純陽宗宗主的提議。
「純陽宗宗主,你這算是被一葉障目了!」
黑袍人輕笑着說道:「我且問你,寧安城好不好拿下來?」
純陽宗宗主擰着眉頭認真思考了少許時間,回答道:「寧安城原本便是七夜神宗治下的重要城池,其內的護城法陣也是七夜神宗多年經營而出!」
「且不說這座法陣的攻擊力量如何,但僅僅是防禦力量,短時間之內我們都沒有辦法攻破。」
「而且」純陽宗宗主頓了頓又說道:「自從七夜神宗來到寧安城之後,不斷的加固城內的法陣,眼下的寧安城內,可以說是鐵桶一片了。」
「想要攻破,短時間內無法做到!」
黑袍人笑了一聲,而後鼓掌起來:「純陽宗宗主對於七夜神宗疆域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
「那我又問你,若是寧安城是一座空城,我們可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攻破?」
「空城?」純陽宗宗主立刻明白了過來,說道:「你是說趁着七夜神宗與我們在牧天草原上決戰的時候,我們趁機去奪寧安城?」
純陽宗想明白後,臉上立刻露出了喜色,但很快又陰沉了下來。
他搖着頭說道:「不可能。七夜神宗不是傻子,他們不可能情操而出,留下一座空城給我們有可乘之機。」
「況且就算寧安城是一座空城,只有護城法陣還存在,其內的禁制都是能自行運轉的!」
「我們短時間內依舊難以破開!」
「牧天草原距離寧安城不算太遠,一旦寧安城在一兩天時間內沒有被破開,那麼七夜神宗的武者必然會立刻返回,到時候我們不僅僅沒有破開寧安城,反而會被他們包圍!」
偷城之計,的確是不錯。
但純陽宗宗主認真思考之後,還是覺得難度奇高,連連搖頭覺得不太現實。
但黑袍人依舊沒有氣餒,又問道:「那倘若是寧安城內有人可以相助呢?」
「我們與他們裏應外合,是否可以在一兩天時間內將寧安城拿下?」
純陽宗宗主眼前一亮,問道:「九幽魔宮在寧安城內還有內應?那你為什麼不讓他們刺探一番七夜神宗突然出手是為了什麼?」
黑袍人搖搖頭說道:「七夜神宗、翻天宗、拜天宗似乎都接到過高人的指點,他們已經懷疑九幽魔宮在他們高層內安插了暗子,所以他們行事作風很是小心。」
「本次在寧安城內的武者之中,雖然有不少九幽魔宮的暗子,但並沒有一位暗子能進入核心之列,所以有許多機密之事,我們都無法探知準確。」
「但縱然如此,九幽魔宮的暗子之中,還有不少低階武者,他們分散在寧安城的各處!」
「其中便有陣法師!」
黑袍人得意的笑了起來:「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在寧安城內部與我們裏應外合,短時間內破開寧安城不算是什麼難事吧?」
純陽宗宗主皺起眉頭認真思考後,微微點頭:「若是有內應的話,那的確可以試試。」
「最好的辦法,那就是不要破壞太多護城法陣,否則我們就算得到了寧安城,我們也守不住!」
黑袍人苦笑起來:「純陽宗宗主,你怎麼腦筋就是轉不過彎來呢?」
「就算我們奪下了寧安城,又被七夜神宗奪了回去,可倘若是寧安城的護城法陣已經被我們毀掉了,那麼你認為七夜神宗就能守得住寧安城?」
得到黑袍人的提醒後,純陽宗宗主臉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