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晚,風兒還帶着絲絲涼意。
房間裏比外面悶熱不少。
劇烈運動過的呂布躺在鋪蓋上,氣息平穩,強健的體魄令他感覺不到太多運動帶來的勞累。
反倒是沒怎麼運動的貂蟬,胸口劇烈起伏着,呼吸也比平時粗重不少。
「自從夫君回歸年少,妾身還真有些承受不起。」貂蟬慢慢的翻個身把一支手臂搭在呂布胸口:「幸而夫君後宅多了幾位姐妹,否則妾身早晚會被累死。」
呂布也翻身側躺着,把貂蟬摟在懷裏,沖他壞兮兮的一笑:「難道我只是衝撞的比以往有力些,經驗卻不如過去?」
「夫君就是沒個正經。」貂蟬抿嘴一笑,把腦袋鑽進呂布懷裏:「最近這些日子,我才知道做個女人有多好……」
「是不是以前不好?」呂布的下巴在貂蟬額頭上輕輕摩挲。
「以前也很好……」說話被呂布抓住了漏洞,貂蟬頓時有些羞臊,急着說道:「夫君不許再亂說,是妾身說錯了話可好?」
呂布果然沒再多說,只是把貂蟬往懷裏又摟了摟。
才劇烈親熱過,溫香軟玉在懷,他又覺着有些受不住。
年輕有年輕的好處,所謂一夜七次也都只是年輕人才能做到。
靈魂與肉體融合,使他恢復少年之前,他可沒這麼強悍的恢復能力。
緊緊相擁的貂蟬和呂布,肌膚貼着肌膚正是最坦誠的相見,倆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阻礙。
摟着貂蟬的那隻手慢慢遊走着,從她的後背往下……
當呂布的手遊走到最豐厚的地方,正要往神秘的仙境探尋,閉起眼睛快要睡着的貂蟬陡然驚醒。
「夫君這是要……」她睜開眼睛錯愕的看着呂布。
「夫人香軟柔滑,我又血氣方剛,哪能受得了?」呂布嘿嘿一笑,翻身把貂蟬壓住:「不如再來一次。」
「夫君饒命!」貂蟬連忙輕呼:「妾身已經……」
她想說已經承受不起,可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呂布叼住。
年少有年少的好處。
去了一趟中山,搶回個絕世美人,一路上卻只能看不能摸,可把呂布給憋的壞了。
回到下邳,積聚了這些日子的精力可不都得宣洩在貂蟬的身上?
可憐貂蟬,第二天一早呂布已經起身,她還昏沉沉的睡着。
侍女進屋,為呂布穿戴起衣甲。
洗漱之後,呂布坐在貂蟬身旁。
睡夢中的貂蟬和醒着相比,別有一種不同的韻味。
或許是天氣已經有些熱了,又或許是頭天晚上實在太累,她的臉頰浮起薄薄的紅暈,就像是清晨出現在東方天空的朝霞。
呂布伏身親吻了她一下,貂蟬輕輕的「嗯」了一聲,並沒有醒來。
起身之後,呂布吩咐侍女:「讓夫人睡着,不要吵醒了她。」
走出房間,迎面吹來的風暖融融的,夏天真的快要來了。
「去軍營。」呂布交代了衛士一句。
帶着幾名衛士正要走出大門,迎面過來兩個人。
其中一人正是張世平。
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位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
看見呂布,張世平和中年加快了腳步。
倆人躬身見禮,張世平說道:「我正要求見溫候,沒想到在這裏見了。」
「大清早來見我,是不是討用你牙膏的紅利?」呂布咧嘴一笑。
張世平顯得有些尷尬,他陪着笑說道:「和牙膏的紅利比起來,還有一件事更重要。」
目光落在張世平身旁的中年人身上,呂布問道:「這位是……」
「正要介紹。」張世平說道:「這位是中山甄家管事,特意來拜見溫候。」
呂布疑惑的打量着甄家管事:「見我做什麼?」
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