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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入九幫十八會絕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九幫十八會是個鬆散的聯盟不假,但也不是說你打垮了地龍會,就有資格取代前者的地位上位,從來沒這種說法和道理。
所以申屠雷才會覺得自家幫主有些異想天開。
宋明鏡微笑道:「普通的法子當然行不通,但如果是地龍會龍頭,張黑子主動邀請我們入盟的呢?」
「張黑子恨我們入骨,怕是做夢都想將我們扒皮抽筋,怎麼可能邀請我們?」
申屠雷頗為費解。
「能否辦得到,皆看我本領如何?」
宋明鏡緩步走向旁邊的兵器架,伸手取下一口苗刀,「嗆啷」一聲拔出刀鞘,便似有寒芒綻裂,刀刃薄而鋒銳,刀身修長,幾有五尺余。
申屠雷不禁有些詫異,他自己就是用刀好手,但跟隨宋明鏡五個多月,卻從未見對方使用過兵刃。
雖然略有些疑惑,但申屠雷保持着沉默,沒有多問。
「召集人手到莊園來,今晚趁夜行動,直搗地龍會老巢,一網打盡,生擒張黑子。」
宋明鏡冷喝下令。
「嗆」的一聲金鐵激鳴,長刀復歸鞘中。
申屠雷躬身應諾,飛快離去。
夜幕降臨,冷風刺骨生寒,莊院內卻是燈火通明,數百人神態凜然,噤若寒蟬的立於場中,居於最前方的正是申屠雷,花采青,鄧剛以及牛振海,牛振岳五員猛將。
五人身後,是五十名宋明鏡花了大價錢,精心調教出來的步槍手,以十人為一橫列,分五排站立。
最後面的才是超過兩百人的金錢幫打手團。
金錢幫人員近千人,真正能打,拿得出手的戰力也就這些了。
宋明鏡腰懸長刀,目光環顧全場,數息後自口袋裏掏出一塊懷表,看了看時間,隨手拋給花采青,說道:「現在是九點十五分,我和申屠雷,鄧剛,牛振海,牛振岳先行出發,花采青留下!」
花采青約莫三十歲上下,體態豐腴,是個極具成熟風韻的女人,一舉一動都流露出媚態,此刻就問道:「幫主,你讓我留下做什麼?」
「半個小時後,你帶齊人馬出發,趕到地龍會老巢清理戰場。」宋明鏡面色平靜,仿佛是在述說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幫主,你的意思是,只有你們五個人去對付地龍會?!」
花采青張大了嘴巴,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即使地龍會這段時間被打殘了,七大太保近乎全折進去,可老巢起碼也該有一兩百人的守衛,五個人就想攻陷地龍會?
花采青只覺得宋明鏡是瘋了,這純粹是送羊入虎口。
便是申屠雷,鄧剛,牛家兄弟四人都是大吃一驚,事先宋明鏡並未給他們透過口風。
「五個人,足夠了!怎麼?你們不願意?」
宋明鏡擺了擺手,平靜的目光凝注到申屠雷四人身上,沒有過多的威脅卻帶給他們一種窒息般的壓力。
申屠雷一語不發,率先站到了宋明鏡身後,鄧剛,牛家兄弟心中一嘆,知道拒絕不得,也慌忙走了出來。
這幾個月來,隨着金錢幫發展壯大,也不是沒有加入些目中無人的驕狂之徒,可至今為止,無論什麼樣的硬骨頭,在幫主的毒藥下還沒有任何人堅持到半天以上。
一想到那些人的下場,鄧剛,牛家兄弟就心頭髮寒,完全沒有對抗的底氣。
「出發!」
宋明鏡言簡意賅的吐出倆字,大步行出。
地龍會老巢位於二十里外,是一棟建在半山腰,易守難攻的大莊園,外面更有着四、五米高的圍牆阻隔。
宋明鏡五人花了半個小時左右趕到,這個時候花采青也該出發了。
絕大多數幫派大佬能夠上位成功,如不是依仗着父輩蔭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