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緩和張白玉,亞麗絲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余笙歌的消息,仿佛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遲遲沒有聽到孩子的啼哭聲。
徐緩就站在產房的門外等候,連坐着都不捨得,他希望余笙歌從裏面出來的第一眼就可以看到是自己,還有那個即將見面的寶寶。
「余笙歌的家屬?過來一下。」護士從產房裏出來,看着周圍好幾個人站在門外。
徐緩看到護士從裏面出來,他的心情一下子更緊張了,「我是余笙歌的家屬,請問徐緩小姐我太太是生了嗎?」
張白玉和亞麗絲也急忙的走到徐緩的身後,一起等待着護士小姐的回答,仿佛一會護士就會推出一個寶寶出來,她們就幫着余笙歌守護那個寶寶。
護士小姐看了一眼徐緩,淡淡的回答,「沒有,請你簽署一份麻醉責任書。」
徐緩覺得護士的事情太麻煩了,剛才自己已經簽了一份什麼責任書了,現在還是需要自己簽字,「我剛才已經簽過字了,現在怎麼還需要簽字那?我只想知道我太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護士小姐很理解徐緩緊張的心情,到這裏的沒有一個是不緊張的,「都是正常需要的手續流程,一開始傑克森醫生是想讓你的太太順產,後來是你太太自己要求剖腹產的,所以就需要你簽字。」
徐緩現在知道裏面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了,他不明白余笙歌為什麼要剖腹產?都知道剖腹產沒有順產恢復身體快。
徐緩只好拿着護士遞給他的手術書上面簽字,實際上是什麼他都沒有心思看清楚,也沒有認真的去看,他知道傑克森是可以保證余笙歌安全的。
護士也知道了傑克森跟門外徐緩之間的大概關係,她強調了幾句,「你們是不是應該給孩子,孕婦準備好一會需要的用品啊?我看着你們的手上都是空空的。」
張白玉和亞麗絲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她們真像護士小姐說的那樣,什麼都沒有拿過來,只顧着陪着余笙歌來醫院了,把真正需要的東西拋到腦後了。
徐緩將墨黑的雙眸看着張白玉和亞麗絲,命令的說着,「白玉,你跟司機回家拿一下,家裏嬰兒房裏面是孩子需要的東西,還有一個孕婦包,一起都拿來。」
「好,我馬上就回家去拿,笙歌姐就拜託你們了。」張白玉很爽快的答應着,放開亞麗絲的手就直奔醫院的門口。
護士小姐剛要拿着手術同意書回去,就被徐緩叫住了,「等一下,既然我的太太是剖腹產,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進去陪着她了?」
護士小姐的嘴角微微的上揚,靦腆的笑着回答,「不好意思,產婦要求她自己給孩子剪臍帶,她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進去,她說她一個人可以的,不過你也不要着急,很快產婦和孩子都可以出來了。」
徐緩失落的一言不發,他沒有想到余笙歌這麼一個當父親的權利都沒有給他,讓自己真的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名以上的父親。
亞麗絲將徐緩所有的眼神都看在了眼裏,她知道徐緩剛才問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也知道徐緩的想法,只要在等幾個月,幾個月以後自己的孩子就會出生,到時候徐緩自然會行使他作為父親的權利,給孩子剪臍帶。
徐緩跟亞麗絲一起在旁邊等候,亞麗絲將柔軟的雙手放在了徐緩的肩膀上,用手的溫度給徐緩一些力量,安慰他有些受挫的內心。
「不要擔心,笙歌和孩子都會平安無事的出來,可能是笙歌不想讓你擔心,才會讓你在外面等着。」亞麗絲嗓音溫柔的勸解着徐緩。
徐緩雙眸回國頭的看着亞麗絲,謙虛的嗓音回答着,「我知道她是想通過任何的事情都跟我撇清關係,到時候……到時候我們的孩子出生我會陪着你進去。」
亞麗絲的內心一那麼一絲絲的溫暖,不管徐緩現在是出於賭氣,還是他真是這樣想的,自己的心裏都很開心,他是在期待我們的孩子出生嗎?
徐緩瞧見亞麗絲沒有回答自己,試探的繼續問着,「你不會是也不願意吧?你也想自己給孩子剪臍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