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文沉默了片刻,然後他抬起頭,看着女警察說道:「我也不知道。」
女警官皺起眉頭,並再度詢問:「你確定?」
魏獲在他腦內提醒道:「你可以這樣說,就說自己隱隱約約間感覺被什麼人救了。隔壁的女司機就是這麼回答的。」
張之文立刻說道:「我有感覺是有人救了我,但我不知道是誰。」
女警官疑惑了起來,顯然,她是聽到了兩份相同的證言,所以疑惑了。
她又問道:「你對那個人有什麼印象嗎?」
魏獲在他腦內提醒:「你就說自己覺得是個男性,力氣很大,和隔壁女司機一樣的說法她就不會懷疑你了。」
張之文說道:「應該是一個男性,力氣非常大,但其他的就沒印象了。」
女警官點了點頭,她的態度好了很多,可能是審問犯人習慣了,所以她才露出那個表情,但審問結束後,她的表情緩和了很多,她說道:「你暫時先養傷,有什麼事情我們會通知你的,我姓楊,你叫我楊警察,以後我們可能還會再見。」
說完,這個楊警察就走出了病房,而七八分鐘後,張之文的父母就淚眼摩挲地走進了病房。
魏獲沒繼續待在病房,他跟着那女警官離開了病房,接着,就看到女警官找到了主治醫生。
「醫生,他們兩個的傷情如何?」
主治醫生搖了搖頭:「我這輩子從未見到過這種事,那個女孩還好,但那個男孩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流了那麼多的血,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內臟也是完好無損,也沒有骨折,各項身體指標都是正常的,甚至體內血液濃度也和正常人的指標一樣。」
女警官問道:「他身上的血是他的嗎?」
主治醫生說道:「那我就不確定了,不過我取了樣本,你可以找你們的法醫鑑定一下,我們這邊鑑定血液dna是要單獨收費的。」
女警官皺了皺眉頭,她知道這是規定,對方能幫她取樣本就已經很仁至義盡了,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
說完,女警官就離開了醫院,魏獲看着她離開,心裏想到,這血液樣本似乎有點麻煩,不過自己並不能影響那血液樣本,最多只能影響女警官的記憶和思維。
魏獲的精神力散發出去,然後更改了女警官的記憶,但這只是一種催眠暗示,只是讓她覺得這種事情很正常,沒什麼奇怪的,讓她不對此事起疑心。
隨後,魏獲才回到了病房,病房裏的張之文已經準備下床了,醫院表示他的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已經可以出院了,最多受到了點驚嚇。
因為各種原因,醫生並未把所有實情都告訴傷者和傷者親人,這事有點蹊蹺,他沒辦法解釋清楚,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解釋,沒問題就是沒問題,無需多做贅述,出院就行了,有問題再住進來,再觀察。
張之文就這樣出院了,他沒見到那個撞他的女司機,不過那女司機的情況比他要糟一點,可能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這天是周六,又是清明節放假,所以他才回家了一趟,但等到周日的時候,他就要返回學校,不過因為車禍他是可以請假的,本來張之文也是打算請假的,他需要點時間捋一捋現在的情況,但一個突如其來的好消息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的中篇小說《九零後老年人》終於被c市一家出版社看上了,對方打算和他商談版權轉讓的事宜,這讓他不得不提前動身前往c市,他上學的地方也在c市,所以張之文也就不打算請假了,他打算提前回學校,然後在去和那個出版社商談出版事宜。
魏獲知道此事後說道:「恭喜,大難不死,時來運轉了。」
張之文有些疑惑:「這話是這麼說的嗎?」
魏獲並沒有回答,他現在正在研究一件事。
魏獲的精神雖然無法影響死物,但卻能影響活體,在張之文與他人接觸的過程中,魏獲的精神力就會延伸過去,而